谢元清听完颔首,“叁中胜二,我们胜出的可能便大了些,策论虽有不足,诗赋与经义或可一试。”
沉知楼更谨慎些,“不可轻敌。国子监管束严苛,里面并没有绣花枕头。”
石鸣之是探花出身,来往的士子中有几人来自国子监,碍于男女大防,沉知楼不曾与其过多交流,但也觉得学问皆是不凡。
许兰姝出来圆场,“胜了我们如意,败了倒也......”
她偷瞥程玉一眼,“败了只能委屈公主了。”
在场诸人都清楚程玉去国子监难为陈望之的事,闻言纷纷笑了,气氛松弛下来。
这些女子的遭遇都算不得好,见她们如今还有心思拿她取笑,程玉并不反感,她与她们一同笑着,说道:“比试定在七日之后,母皇亲自指人来做裁判,思及娘子们要苦上几日,今晚我请娘子们去松散松散。”
女子们都停了下来,彼此对视过,发现谁都不太明白程玉的话。
有些聪明的想到程玉在帝京的“名声”,又觉得这样行事太过张狂,不敢出声询问,沉默看向她们引以为首的谢元清。
谢元清确实比别人与程玉更熟识几分,但此时也摸不准她的意思,问:“公主是要与我们做些什么?还是别卖关子了?”
程玉吊足了众人胃口,朗声道:“世人总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风流才子总有佳人来配,为何只有男子们能享受红袖添香花前月下?”
“元清应当晓得其中滋味才是......”
谢元清年少时确实风流肆意,四处寻芳,可惜经过那么多年折磨,现如今都想不起当年的快乐,一时有些犹豫。
连她都尚且如此,其她被管束到一生最出格的事便是想要科考的娘子们更是错愕。
程玉理解她们的心态,循循善诱,“娘子们莫怕,男子们享受惯的东西为何女子不能?你们可是连科举都敢与其争夺,还差这点胆气么?”
“我们只去饮几杯酒,赏些歌舞,旁的事情皆由你们自行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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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摆烂是会上瘾的......自我反思中。加更......再等等。你们有没有闻到孜然的味道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