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礼若有所思,将手帕收进怀里,他反问侍从:“徐振你说,我善于观测天象吗?”
徐振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不过运礼为人心思缜密,字字珠玑,他仍是回道:“主子于占星卜算之术上的才能,世间罕有人能与敌。”
徐振说的真诚,毫无奉承之意。
运礼道:“那我们便离开帝京罢。”
什么?
徐振愕然抬头。
他们铺垫谋划许久,一心为了深入帝京,引程玉上钩,如今戏台搭起,半阙还未演完,运礼轻描淡写,竟然要放弃所有心血?
徐振不顾尊卑,直直盯紧运礼平静的脸。
他是一贯那样无喜无悲无欲无求的色,许是可怜徐振跟了他这么久,毫无作为就要惨淡收场,他破天荒地解释了一句,“荧惑守心,五星聚舍,就在寸念之间,不日,将有大祸。”
荧惑守心,是大凶之兆。
运礼的卜算,从没有失误过。
他说,将有大祸。
徐振浑身一怔,颤声道:“您既知如此,何不早些告知......”
他仍旧舍不得放不下眼看就要到手的功绩。
运礼轻叹一声。
并非早知如此,入了帝京,见过程玉,他才能够确信。
这天象中,本来藏有一处最大的变数。
如今,他已隐隐预见,这变数将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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