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这阵子都没有召人侍寝,穴口收缩着抗拒外来的异物。
她亲手绑紧的锁链紧紧陷进肉里,胀痛而无解的折磨却也是他的免死金牌。
他一边安抚躁动的软肉,一边将穴肉搅动到汁水四溅,大量水液落在他的眉尾、眼角、脸颊,甚至耳窝。
此刻,他似乎生来就注定成为秦楼中凭栏卖笑的男娼,扔下微薄的银两,便能肆意使用他的手,他的唇,他身子的任意一处。
而他的恩客,是那样善变而无情,纵使他剖开胸膛,挖出一颗被情意腌渍将死的心,把最不堪最淫靡的一面全都进献,她仍会在天明后遗忘一切,将那双淡薄的眼睛看向他人。
真坏。
他舔净因口中异物而混入腥甜的清液,肿胀发紫的性器抵在穴口,他匐下身子,在墨发与薄纱结成的罗网中,在她耳边呢喃宣告,“公主,奴要冒犯了。”
就着菇头小孔满溢而出的淫液,灼热粗硕的肉茎一挺而入,破开重重阻隔,内里软肉吸附上来,蠕动着,将他往外推。
可是今日他已决心背主。
双手扣住主人的腰,挺直腰背,不知疲倦地前后摆动,身上的浅金配饰,摇荡出一道道金色光影。
床榻晃动的吱呀声,金属碰撞的叮当声,男人动情的喘息声。
门外,宴请宾客的喧闹声。
隐秘又饱含恶念的快意冲上脑袋,今夜她也有些疯狂,程玉用力拽过散在眼前的长发,在紫荆错愕的目光下,狠狠咬住他的唇瓣,带着腥气的温热液体从二人唇间流下,被贪婪的舌头吞进腹中,它干渴到不满于此,趁她喘息的片刻,撬开无防备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