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焚身的赵修函这才得到纾解,沉浸于心绪逐渐冷静下来,悔恨和自责虽占据了第一反应,性格稳重的他到底是忽略掉尚且高昂的性器,率先从衣兜里拿出干净的纸巾,替瘫软在垫子上的刘墨绯擦拭清理。
蜜水和白浊混合而成的黏液让身子虚弱的女孩看起来十分狼狈,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刘墨绯懒懒地塌着要,颇有种任人宰割的娇媚。
少年不敢细瞧,止乎于礼地别开眼去,手上的动作却还是轻柔的,完全不似性事中那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控制欲。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甜腻腻的依兰香味,沉默地做完这些,他的大脑逐渐拾得以前冷静公允的逻辑链,唯独说话时嗓音还夹带了情欲降临时无比蛊人的沙哑:“我…”
眼尾红润的少女掩好衣服,松松垮垮的外套遮不住她裸露在外的锁骨与圆肩,刻意闪避的目光让她的姿态愈发柔婉迷魅:“并非是学长的过失。”
窗外的残阳仿佛也在跟随她颤抖的眼睫毛所跳动,略显简陋的器材室没安窗帘,朝外的那扇玻璃大大方方地迎进璀璨的夕照,狭小的空间里一时间浮光跃金。
“如果真要怪…那便是我刚刚情难自已…竟…竟恬不知耻地吻了上去…”她表情不安地讲到最后,本就胆怯的声音因为自责而越来越小,“我知道…我不能和其他干净的女孩相比…或许从那次被人逼奸之后,我就是个不洁的人…对不起…”
“不是的。”他斩钉截铁地否认,情中闪动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温柔,“你既没犯错,也没有任何的不洁。我已经答应了你,之后会陪你送你,待在你身边保护你,直到那个人不再对你造成影响。”
”你很好。”
或许真是身处春日吧,他跳动的心脏也嗅到了依兰玫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