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极具表演天赋,抬眸看他时眼泪也跟着坠落,颤抖的唇瓣让无措的哭腔显得如此顺理成章:“别…求求你…”课前特意扎起的马尾早就散得零乱不堪,后入的姿势让他的抽插毫无章法,自然也顾不了维持女孩的形象。
上半身仅剩的小衣被黎谨言粗暴地推高,宽松的运动裤更是褪至脚踝,浑圆的臀瓣上全是红红的手指印,她可怜的手腕仍屈辱地捆在栏杆之处,任哪位过路的人看见也能想象先前发生的香艳。
“我愿意的…”少女半真半假的哽咽还夹带着点高潮余韵的娇软,他冷冷旁观,胯间耸起的鼓包暴露出体内未彻底消失的欲望。她答应的内容太模糊,男孩不耐地穿好校服外套,右手已经触到器材室向外开的门把手:“愿意什么?说清楚。”
“我…愿意…当一条听话的…”她痛苦地闭起眼睛,赤裸的身子忍不住因羞耻而战栗,连敏感的肌肤上都泛出樱粉的颜色,“小母狗…”
黎谨言勾唇笑笑,总算满意地靠近她,替人解下高束的绳条。脱力的女孩几乎是无可避免地倚进他的怀中,少年没意识到自己心底那股微弱的欢喜,声线仍旧充满协迫:“乖乖把衣服穿好再出来,以后不准让其他人操,听到没有?”
刘墨绯啜泣地点点头,勉强拉下小衣,再披上外层的运动服。
不让其他人碰?怎么可能?彼此之间,单纯的仿佛是他吧。耍着和霍珩相似的手段,占有欲却比霍珩还要明显。她以手掩面,才能遮蔽眼底那丝快要溢出的嘲讽。
窗外的嘈杂声高起来了,体育课接近尾声,二人所在的班级也马上集合,他浑身干爽,连头发都一点没乱,自然可以立刻出门。少女懒懒地穿好衣服,连抬眼皮的力气也不想再消耗,却听见他毫无表情地补充道:“记住我的名字,黎谨言。”她软绵绵地朝他说“嗯”,示意自己知道,男孩满意地离开,临走时不忘带上那台便携的录制DV。
女孩这才走到窗前,猫着腰绕过帘子,将视野极好的玻璃窗泄开一条小缝。轻柔的春风调皮地吹进来,大概两叁分钟后,房间里旖旎的气温才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