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好运的,上周是吕寅家里母亲生病,才完美错开了和赵修函的暧昧交迭,现今半路杀出的黎谨言还没完全处理,他便毫无征兆地说要来,简直堪称雪上加霜。
是,她是不管不顾了。与其被他拘在家里当个羞耻无比的性奴,不如在学校和看得顺眼的同龄人乱来,至少她的屈辱感会少,顺从感会多。她享受这种自发的引诱感和支配感,像是打破他对自己布下的残酷桎梏,可如果一切都暴露天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
即使相处时间不长,他的脾性也已经展露得清清楚楚。霍珩眼里揉不得沙子,她会被他随便找个由头办理退学,然后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卧房里,彻底沦为任他凌辱的禁脔。而远在天边的母亲,也许根本就不再关心她的死活。
坐于大床中央的男人听她着急撇清关系,本就不算爽利的心情更加烦躁:“我要是好了,必然会去,至于你的座位安排,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我若想和你坐在一起,难道你还有资格说不?”想到刚看的监控里,她臀瓣上鲜红的指印,霍珩几乎想要不顾体温,直接把她压在身下质问。
往那间房中放微型摄像头真是个明智的决定,不然他都不知道,她背着自己干了多少事。
少女气得咬牙切齿,撂下诅咒他的狠话便重重地摔门走人:“那我希望你永远都别康复,最好是病死在这床上!”她不是初次生气了,被强行奸污的那晚,也是一边哭一边骂,后来是软软的哀求,偶尔伴随着鼻音里忍不住的娇啼。他过分地把她抱到镜子面前操弄,每往上顶,她丰盈的乳球就淫靡地翻飞成波,深重的情欲包裹住她潮红的脸蛋,抵触的泪水也逐渐演化为交媾的快乐。
调成震动的手机突然开始响,他从回忆中抽身,看清姓名后快速接通:“你怎么不再多睡会?现在那边几点?”
“已经快早上九点啦,哪有人进修还起那么晚的。”妇人温婉的轻笑透过听筒传来,似乎心情不错。霍珩知道对方没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但多年来锻炼出的谈话习惯,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坐正了些:“是找墨绯吗?我已经告知过她给你打电话,但她现在似乎正在楼下吃晚饭。”
她柔声否认:“我看见大伯发来的信息,说你前几天就有点发烧,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