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叛逆的特质,被莫名其妙地束之高阁,他茫然地听着尘世间递送过来的教诲,暮鼓晨钟,从无置喙。
然后她就出现了,吹开那扇从未存在过的窗,用无法比拟的柔媚告诉他,坚不可摧的石塔原来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唔唔…我不想…嗯…哼…你因为我…而出事…呀…啊啊啊啊啊啊…”他刚退出去,就又急又狠地操进来,尺寸惊人的肉棒竟一下戳进往常未被开发的花穴深处,刺激得她直接哭叫出声。
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刘墨绯情真意切的剖白让他外露的爱意无处倾泄,唯有身体的撞击来得最直接也最有感觉。
返校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方才的几个女孩因为突然的电话而没往她的寝室走,可再过一刻钟,同个楼层的学生未必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他不怕自己受处分,但怀里柔情似水的伊人不能因他受到任何的诋毁。
少年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比先前更快,她咿咿呀呀地喘息着,跟个小猫似的没了抵抗的余地:“学长…嗯…轻些…呀呀呀…慢…唔…慢些…啊啊…我…喔喔喔喔喔...真的...受不住...”
她这话说得不诚实,蕊心分泌的清液早就顺利润滑了狭长的甬道,更何况她的小穴已经被霍珩调教得天赋异禀,能很好适应赵修函近乎凌虐般的操干。
示弱总是不可或缺的,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并非完全为了表达自己的感受,还要起到让男孩又爱又怜的作用。枕边风有时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目的,但只要积累起来,便能丰厚她在赵修函心中的重量。
大抵是她只想快些完成和他欢好的这项早就拟定的计划吧,此次的交媾并未将她实实在在地送入极乐,药效虽能让她身热情动,但对精的操控似乎减弱了一些。
刘墨绯说不出这是好还是坏。她本应感到高兴,如此回笼的情绪让她找回了丝缕对身体的控制,往日里那样彻底的欲海沉浮,总会让她疲惫累倦,而持续服用的清心药丸,也终于发挥了他该有的作用。
可是,可是,她失地抚弄起他染汗的短发,好看的眼尾泛起倾国倾城的粉色,软嫩的唇瓣跌跌撞撞地吻上他的,仿佛失意的醉酒诗人。
胸中除了涨得直往外冒的奶汁,为何还有股陌生而甜蜜的酸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