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喔啊…别…别弄了…呀…我…嗯唔…我自己来…嗯…就好…”她红着脸看向他,目光流转间有种媚意交融的水润,仿佛洛水河畔沐浴完毕的女,少了几分不可侵犯,更多的是待君采撷的娇美。
少年抬头瞥见她因激烈性爱而干渴的唇瓣,过于充盈的血色让她明艳得好似庄园中绽放的红玫瑰,也恰到好处地映衬了双颊的生动红晕:“没事,你也累了,我来,你先喝点水吧。”
“嗯嗯…也行…的…但是…啊…能不能...呜呜呜...别碰...别碰那里...”她水葱似的指甲羞赧地盖住腿间淋漓的春光,明显是在躲避他点火般大意的擦拭。药效毕竟还存在着,她怕他这番时有时无的抚弄再度点燃她心中并不安分的情潮。
赵修函无辜地望着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青涩的男孩的确不是故意撩拨,虽说这类尺度惊人的场景已在梦中演练过多次,但实地作战还是头一回。他倒不知道和其他几个竞争对手相比,自己这次的时长并不算优秀,可性格中本能的担当和负责还是让他自然地做起这些清理洒扫的事宜。
女孩无奈地明白眼前人并未察觉自己话里的意思,只能吞吞吐吐地朝他分辨,说到最后,声音也越来越小:“就是…你…有时候会碰到…那地方…还肿着…的…会疼…”他终于明白过来,和她交欢的快感和舒爽早就席卷闯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向来聪颖过人的学生会主席竟也在思虑上迟缓了,甚至需要对方精确提示才有所反应。
“对…对不起…”他准备过极多的发言稿了,很少有这样笨嘴拙舌的时候。快速背过身去,整理好自己下身的狼狈,他疾步走进左手处留给学生的盥洗台,替她取下悬挂一旁的帕子,先打湿了水,仔细搓过几把,再利落拧干,保证她用着舒服。
尽量避免盯住她嫣红的花蕊,男孩以史无前例的别扭姿势侧过身去,将湿帕递给窗台前的少女:“给…”
她接得很快,但早被浸润的小裤和皱皱巴巴的外服肯定是得换下的,赵修函大概也能猜到,指指墙边紧闭的衣柜,退后一步,低声和她报备:“我就站在门外,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此时走廊并没有声音,他腕上的指针走到整点,寻常这个时间,寝室的人已然不多,许是今天大家都没什么行李需要提前放回,所以才没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