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没有完全疲软,他往深处送了送,却感觉出少女无力的推却:“唔…不行的…嗯…不要…嗯…了…”
她艳丽的眼尾和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实在让这番拒绝没什么说服力,他挺身向前,却听见床头柜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来电显示有备注,是赵修函。她欲盖弥彰地拿起来,挂了没接。
他没说话,只是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又像小狗一样蹭蹭她的下巴,声音同样沙哑得不像话:“我要先走了。”宿舍楼在整个学校的最后方,穿过隔壁的花园就是男寝,这会离晚自修下课还有五分钟,他及时下楼,即使在亭子或假山处让人看见,也不会造成什么非议。
“好。”女孩抱着被子,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还在担心刚刚的电话。吕寅知道赵修函是谁,也知道自己最近正在他那进行帮扶补习,他会怀疑吗?
男孩已经整理好衣服,俯下身来,缱绻地吻住她的唇角,却听她迷糊地讲:“电话…”
余光里,手机的屏幕又开始闪烁,心里若有若无的那根刺终究探了出来,他咬咬牙,勇敢和她对视:“小墨…”
“爱我多一点好不好…”少年的目光如此真挚恳切,她下意识想要躲闪,就被拉住了手,“我知道你心里似乎不止我一个人,也知道现在时机不对,我不会逼迫你。”
“可能不能试一试?”
“分给我比其他人多一点点的爱。”
被月光淹没的眸子里全是战战兢兢,可这样胆怯脆弱的情感,他也毫不掩饰,反倒义无反顾地剖开给她,有种凌烈的孤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