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着的林献有些坐不住了,也上了床,抢夺汪宇杨身下的女人:“射了就让让。”
汪宇杨不情愿就这么把蒋城城让出去,可是他现在还没有立场霸占她。
蒋城城现在没什么力气,林献想要后入的念头只能搁置,他脱了裤子,跪在蒋城城腿间,就这精液的润滑,很顺利地一入到底。
“啊、啊不要了,饶了我,啊啊……”蒋城城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她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乖一点,我射了就放了你。”林献一只手就轻易攥住女人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
男人抬手帮女人拭去眼角的泪水,身下的动作依旧,丝毫不不理会女人的求饶,倒是问起汪宇杨来:“你刚刚做了几次,把她搞成这样。”
“一次。”
“你就不能克制点吗,她这小身板,受得了你那折腾?”
“你怎么不克制点,没听见她说不要了吗?”
“……”真想把这男人踹出去。
男人没有一个靠谱的,蒋城城在心里把两人骂了八百遍。
等到林献射了,蒋城城已经失去了意识。她家只有淋浴,一个男人抱着她,另一个给她冲洗,狭窄的卫生间三个人转不开身,两个男人一边在心里嫌弃对方,一边合作的井井有条,把蒋城城洗得香喷喷的。
林献换了床单被罩,汪宇杨把蒋城城放上去,两人对视一眼,今晚谁住在这儿是一个问题。
两个男人都不愿意离开,可是只有一张一米二的床。
办法总比困难多。
蒋城城醒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都在扒着她,一人一条腿一条胳膊。
“你们给我滚。”蒋城城嘶吼,却发现嗓子已经喊哑了,这嘶吼的声音仿佛在和男人说悄悄话。
没有人理她,他们睡得很香。
她睡不了,谁也别想睡。每人胳膊上咬一口,两个男人尖叫着滚到地上。
“蒋城城,你他妈的又咬我!”汪宇杨扬起巴掌了,他们第一次见面蒋城城就咬他,然后喜提了一巴掌,这次又咬他,但巴掌却落不下去了。
“蒋城城,为什么咬人。”林献一脸严父状。
“你俩滚,滚!”
这蚊子声毫无攻击力,男人们自动忽略,林献给她倒了杯温水,她咕咚咕咚喝掉,终于舒服了些。
“滚啊!”
“城城,我做错什么了?”
“咳咳,我说不要太大力,你说大力、大力,你他妈的大力,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说不,是不要再大力了,你说我还不爽,我觉得我俩没办法沟通,你马上滚,滚!”
蒋城城歇斯底里地控诉男人,而男人还一副受委屈的样。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可能是听错了。”
“城城,我没做错什么吧。”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啊,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我那么求你,让你放过我,你听了吗?你听了吗?你和他一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