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汪宇杨徒手撕开了她的秋款半身裙,这布料明明厚实又结实……
蒋城城用力捶打着男人,但轻易就被男人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碎,趁男人解皮带的功夫,她翻身逃跑,被男人抓住脚踝拉回来压在了身下,粗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股间。
“汪宇杨,我现在不想做,你放了我吧。”
男人毫不留情地沉腰,击退甬道里层层褶皱的阻挡,直达花心,奋力挺动腰身。
房间里响起了女人凄惨的尖叫,但这并没有激发男人们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而是唤醒了他们心中沉睡着的野兽,把她生吞活剥的欲望。
他们的胯间都在迅速鼓起,跃跃欲试。
林献率先忍不住了,让汪宇杨扶着蒋城城跪在床上,他要用蒋城城小嘴儿。
巨大的男根进入她的嘴巴,她想干脆一口咬下去,被男人看破心思,警告她要是她的牙齿碰到他一点,就把她下巴卸了,绑在床上,天天受折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蒋城城吃过那么多次亏,可不敢再挑衅男人了。
林献想要深喉,但蒋城城不配合,一直在作呕,影响了林献的快感。
汪宇杨一发结束了,宋纪澜拿来了人体润滑剂,和林献交换了眼,林献把蒋城城抱起来,从前面进入小穴,宋纪澜则在菊穴进行润滑。
两个穴都被填满,蒋城城崩溃不已,她已经泄过一次了,两个男人同时进攻她实在承受不住了。
她看见封信在一旁眉头紧蹙的样子,就向他求救。
汪宇杨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封信却是第一次见,听到蒋城城的乞求,“阿澜,你们这是……”
“他俩这么玩都快两个月了,接受不了吧,我也是。”
“不是,只是有些好。”
“!”不是吧,敢情就我一个接受不了,要是他们仨一起玩,我岂不是要被排挤了。
蒋城城听见封信的话,失去了最后一个救命稻草:“我受不了了,饶了我,我以后不管去哪都会告诉你们,我不会跑了,饶了我吧。”
“城城,你的话哪句真哪句假,真让人猜不透,所以,我么一句都不会信。”在背后抵着她的宋纪澜咬着她的耳垂说到。
两个男人陆续射了,蒋城城已经瘫软,但封信还没有做过,她摇着头乞求男人,但还是没能得到怜惜,封信进入她的时候安慰道:“乖一点,这样我就快点结束,让你早点休息。”
蒋城城没能坚持到封信做完,她晕过去了,封信却坚持做到射了。
四个男人围绕着昏睡的女人,就像把女人困在一个华贵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