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来主动打了声招呼:“沉琮逸。”
他微讶,点点头:“关千愿。”
这个回应假到事后他但凡想起这事儿来都觉得自己好装好恶心。
她点点头:“没想到你今年来了呢。”
“是啊,好久不见。”
关千愿愣了一下,笑道:“可我们上个月还一起打了游戏,这种感觉好怪哈哈。”
他闭了闭眼,尴尬的问:“你现在还在玩吗?”
“没有了。”
ff4,一款造就两个人游戏中尴尬偶遇和尴尬网友身份的一款网络游戏。一个月前他大病初愈,久违上线清副本CD的时候意外看到她在招募渡劫。彼时大家都在开荒高难RAID副本欧米茄零式o5s-os,难度不算低,大部分人都在叫苦连天,他早早就打通,她却还在渡劫。他玩黑魔她玩白魔,其实两个人已经很久没在一起打高难副本了,但还是鬼使差地拉她进组,友善的提出想帮对方过本的意图。
“我打不了,最近都要崩溃了,os我卡了好久好久,一看到凯夫卡那张阴森森的脸我就害怕。”
“奶妈仇恨压力好高,我们队压力走了好几个盾奶,作为一个主奶我也快坚持不住了。”
“凭什么又要奶人又要打输出又要躲机制还要时刻注意仇恨在没在自己身上……坦克为什么不能一直抗怪呢?”
她意外的话多,连沮丧的声音都这么可爱。沉琮逸只觉得自己的心蓦地一软,柔声道:“没事,别急,我教你。这样,你先开个队……”
当晚他就带她过了os,还出了白魔的随机武器,自己隔着条网线都仿佛能看到她少见的笑容。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半落了地,他想,她仿佛并没有被分手的事情所困,回国见到人后仔细端详着,也像没事,于是他彻底放心,心里有颗不安分的种子在蠢蠢欲动。
“我去那边见见同学,回聊。”两人寒暄并不算久,她寻了借口离开,他留在原地,垂手缄默片刻,转身,下定决心去找她。
走廊里,隔着不算远的距离,他看见她正靠在高中时关系较好的同窗身上,两个女生凑在一起低头密语。他顿觉冒犯了对方,想等一会儿再过去。
手边的包间门关上,隔绝了一室的音乐嘈杂声。他正欲回屋时听见那头飘来她的啜泣声,隐隐约约的,几乎每个字都打着颤——
“我现在一天天的不知道该怎么过……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可他给我带来的是什么?是感情和家庭上的欺骗。”
“千愿,别哭,听我说,别哭。”同学抹她的泪,关千愿伸手去挡,手腕处的血腥痕迹被瞥见,同学大惊失色:“天啊,你怎么能这么傻!”
她苦笑:“已经无所谓了。”
“你的命没了他和他们家就能痛苦吗?男女感情之间合不来就趁早散,门不当户不对确实容易出问题。千愿,别太幼稚了!”
“你说得对,我划了几次都没成功,也许冥冥中是注定了的。”
“注定什么?你要做什么?”
“我大四就存钱准备去美国留学……再也不回来了……感情这个东西我也不会再碰。它就像吃人的怪兽……我不想再死一次了……”
沉琮逸不敢置信,愕然僵在不远处,丝毫动弹不得。身边的包间隔绝了一室的喧嚣,他隐约中听到房内有人似是掼碎了几个酒瓶,含带了激烈的吵闹,躁动不堪的,如此刻他浑身的血液,剧烈上涌着、叫嚣着,出离愤怒,却在她无意识含泪回眸时,激烈跳动的心脏速速倒戈,他又顷刻间变成了她的裙下俘虏,变成了时刻为她心痛的携带式情绪。
……
而此时此刻,二十六岁的沉琮逸正无可奈可的摊牌。他自认算是个挺克己复礼的人,却难得有力有不逮的时候,尤其面对她。
他跪坐在她身上,单手抓拢她的手腕高举在头顶,深邃的眸子追随着对方,可她却紧闭双眼从不打开。
“后来我回去就查了屈家与你爸爸公司的事情。的确是有暗箱操作,你爸被灰色领域的非法盈利所吸引也算原因之一。”
“确实亏损太多了,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么绝。大四的时候你们都分了一年了还不放过,把叔叔折磨到抑郁症自杀。”
沉琮逸俯下身子,额头贴上她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过布满横向瘢痕的手腕,细细哄着:“但那些悲剧统统不是你的错。我的宝贝,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你当时明明说再也不想回去了,我陪你好不好?”瞥见她紧闭的眼角有泪水溢出来,他倾身吻掉,唇贴着她的眼睛轻轻说:“我们就在这好好待着,不回去了,好吗?”
“把你姐姐接过来治病吧,我的事业现在收入已经很可观,足够养你好几辈子的。当然,我们愿愿想当医生,就放手去做。”
他空闲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一颗一颗缓慢解着她的睡裙扣子,从领口解到下摆:“愿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撩开两边衣襟,睡裙已变成铺在她身下的简单布料。两颗嫩白的奶子呈外八暴露在他的视野内,上面还带着他早先欺负的明显痕迹,扇红的、吸红的、掐红的、咬红的,都是他一个人的作品。
低头忘情吮上那硕大的乳晕,舌头卷着奶头轻轻打转,他说:“我好爱你……”
见关千愿不反抗,他松开箍紧她的那只手,捧着奶子,左右开弓,灵活的嘴和舌穿梭在双乳之间,很快就吸舔得她胸前一片水光。
“怎么不叫啊……不舒服吗?”他贴近鼻息,贪婪的闻着她胸乳间弥漫的女人香:“等以后咱们有了宝宝还给我吃奶,好不好?我忍不了的。”
女孩紧闭双眸,溢出的泪越来越多,他舔不过来,看着她潮红的小脸似是闷憋得很,眼泪一汩汩顺着鼻侧流下,浸湿了头下的枕巾。
沉琮逸忙不迭把她扶起来,抱着她两人坐在床上,皱眉哄她:“宝贝,我在,别哭了。”
他依旧没穿衣服,光裸的强健身体紧紧贴着,恶意将她的双腿往两侧分开,跨间的阴茎心满意足贴上了她的花穴。
喟叹一声,他使坏般挺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又搂住她,忘情吻她的唇:“你看,光是贴着我就好舒服。你说,你的下面跟我的是不是天生一对?”
硕大的龟头就抵在她的穴口外,正随着他舌吻的动作一点一点往内蹭着,沉琮逸只用手捧住了她的头,下面全靠自己挺腰往里面送,露骨的触感越来越近,他兴奋的叫:“别动,别动,让它自己进去……”
可怀里的女人却开始了叛逆的动作,慢慢往后缩,他不满,张嘴含住她的舌头往嘴里猛吸,强健的双腿去尝试压她的大腿。
“滚……”关千愿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被迫张着嘴接受他的津液洗礼,唇角全是溢出来的口水,她的、对方的,关不住闸似的往下流,一片狼狈。
“让我进去,乖,让哥哥把鸡巴慢慢放进去。”沉琮逸闭着眼,感觉到她开始动手推他的胸膛,语气不善:“你别动。”
“滚啊!”她对着他的肋骨处猛地一使力,这辈子给病人做心肺复苏恐怕都没出这个力道过。
可两人体格相差太多,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尽是蓬勃的肌肉,经她一推没什么影响,稍一拧眉便又倾身过来。
沉琮逸眯着眸子看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勇敢迎上去:“我让你滚。沉琮逸,别恶心我,你个刚愎自用的狗东西。”
“呵……”他忽的低低一笑,像是带着些许无奈与悲凉的宠溺。抬头时,她看见那双荒芜的眸子刮过一阵狂野的风。
她一愣,还未作反应,高大挺拔的男人挺着胸膛倏地贴过来,双掌掐着她的腿根猛地打开,一瞬间腿根处的筋像是被用力扯断般,她吃痛一声,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对准她被迫张开的穴,一下插了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