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惊讶,谨行这……天赋也太好了。
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白璧这个年纪,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手里握着这么一根滚烫的大家伙,身体已经控制不住有了反应,好在有被子的遮挡,她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只能将双腿夹得更紧。
面上努力维持自己的色,白璧温柔地笑:
“骗你做什么?瞧,姐姐一只手都握不住,谨行真厉害。”
白谨行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为自己的反应懊恼。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可他低估了她对他的吸引力了。
怕自己身体的反应引起白璧警觉,白谨行红着耳朵别过头,不敢看姐姐那双温柔的眼睛。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的苏哑嗓音低低开口:
“姐姐,好……好怪啊。”
白璧知道他这是得了趣,眼底漾起浅浅的涟漪,耐心引导他:
“哪里怪?是不舒服吗?”
“不,舒、舒服的。”
他说话断断续续,白璧以为他是紧张,实际他是兴奋。
少年就是少年,未经人事,身体过于敏感,哪怕白谨行已经是少有的自制力惊人那种,面对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也难免难以自控。
他的呼吸乱得不像话,能维持理智跟她对话已是不易,怎能要求更多?
少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小声继续:
“只是……只是以前我洗澡的时候,不、不是没碰过它,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姐姐今天一摸就……”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白璧又无奈又好笑,弟弟单纯得让她心头发软。
“这是正常的,男人自己摸和女人摸当然不一样,不然还要女人做什么?”
白谨行讷讷点头,额头已经难耐地渗出了细汗,他忍不住开口:
“然……然后呢姐姐?”
白璧掩唇轻笑,下一秒,原本握着那根巨物的手,已经绕着粗壮的柱身温柔地抚摸起来。
娇嫩的小手紧贴着茎身来回套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圆硕的龟头时隐时现,宛若调皮的孩童在玩捉迷藏,而她的一只小手运筹帷幄,节奏幅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偶尔它俏皮探头,就会被她的拇指捉住,轻敲慢揉,时不时擦过马眼,激起他的阵阵战栗。
性感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只觉得从那一处开始,全身都燃起了火,而他站在火中经受炙烤,淋漓的汗液从年轻的皮肤渗出,顺着蜿蜒的肌肉线条,一点点往小腹汇聚。
分明昨晚他也握着姐姐的手撸过那里,可远没有如今姐姐的主动来得叫人兴奋。
白谨行始终不敢看她,这落在白璧眼里,是少年的羞涩,只有白谨行知道,他是怕被她看到他眼底汹涌翻滚的欲望。
他真想像昨晚那样吻她,将她压在身下,将上一次仅探了半个龟头的性器彻底送进去,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精液悉数喂给她!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可他还不能。
他内心不停告诫自己,为了更长远的将来,他一定要稳住,不能着急。
“唔嗯……”
少年的喉咙里再度发出一声闷哼,只因白璧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卵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