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珊,”他终是没有忍住,“别吸那么用力。”
姜珊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
她想不到怎么回,于是反驳,“我没有。”
“你有,”柏檀仿佛是认定了她,“已经流了那么多水,可以肏进去了,不要再吸。”
“……”
姜珊冷静了好一会,这才出声,“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柏檀边肏边想,“以前住大通铺,那些人晚上睡不着会说这些事,偶尔听到。”
放着好的不学,净学些不着调的。
再次缄默片刻,她又说了句,“不是我水多。”
柏檀快高潮了,射意频显,顾不上与她争辩,“嗯,是我活好。”
他这句话姜珊是极不认同的。若是真的会伺候人,怎么会晾着她被初次疼痛折磨好半天。
“你只和我做过,所以先入为主。等你以后和别的女人上床,就知道自己技术多差了。”
姜珊只来得及说完这句,便觉柏檀肏弄的速度加快。
她快到了,他也是。
头脑一片空白,姜珊感觉自己的身体急速下降,又随着他的顶弄再次上升。一来一回,摇摆浮荡,她是漂泊水上的帆船,被这场突发的风暴卷得支离破碎。
柏檀抱紧了她,存了许久的浓精分了好几次射入套中,却迟迟没将性器抽离她身体。
他声音低哑地回应着她的话,“只和你做,足够了。”
窗子半掩,潮湿生锈的风钻入房间,冲淡了男女欢爱的气味。
月色清朗,他们不算乘兴而来,却也尽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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