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k跟着阿塔来到那人的铁皮屋。这个位于旧大楼天台上随意搭建的小地方虽然简陋但是比起落魄的街头还算好。一进屋,drk那隻瘀青肿胀的右脚踝让他无法久站,他忍不住往那个屋内唯一能坐下的地方坐-破着大洞的单人沙发。阿塔走到小柜子边搜索着东西,他取出两包泡麵,拍拍灰尘看看上头的保存期限,然后勾着微笑转身将其中一包递给drk。
等待滚水期间,他们并没说上一句话。谁都没开口,就好像彼此不存在般的,一个坐在沙发上发愣,一个坐在地毯上看电视。电视机怪怪的,频道总是无缘无故的自己切换,阿塔起身用力朝电视机拍打几下,换来的是嗡嗡的几声杂讯,阿塔按下开关,走到床边地毯坐,等待着热水壶吐出阵阵白烟。drk那双瞳孔从刚会儿就紧跟着那个人移动,他终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我逃出来了。」
阿塔回过头,冷眼看着沙发上的人。
「这是代价。」
drk敞开自己的驼色大衣,将黑色毛衣拉至锁骨下方,满满的伤痕爬上他的脖颈甚至向下扩散到阿塔看不见的地方。
「你说我一次服务两姐弟噁不噁心?」
阿塔盯着那个人脸上自嘲性的笑容没回上任何一句话,最终让热水烧滚的声响结束这场冷漠悲哀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