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乳头感受到沉珏舌尖的先是试探性地点了点,而后缓慢地像个小刷子一样上下刷着,酥痒感像春雨绵绵。沉珏的手被绑着,长时间不动弹其实很麻很难受,但他全部的感官似乎都在舌尖,在于如何满足姜见月,姜见月动情的喘息让他忽略掉身体上的不适。
“另一边也舔一舔。”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沉珏更加卖力。
于是另一边的乳房得到更热情的照顾,他吮吸舔弄,把姜见月教他的一切都拿出来伺候她。
埋首于雪白胸脯,原是清冷端庄的脸庞染上绯红,让姜见月想起,冬日握雪手心里冻出的红色,是一种极艳的颜色。他的眉蹙着,眼微阖,鼻子轻微翕动,仿佛刚出生没有睁眼的小兽正在寻奶喝。
姜见月一面笑,一面告诉他,“你现在真像没断奶的小狗。”得到沉珏哼唧的回应。他一点也不介意姜见月把他当作狗,他说了,他本来就是姜见月的一条狗。他的哼唧声半分是情难自己,另有半分带了点故意与爱娇。
他自幼就是古板的小大人,他的爹娘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恐怕他爹被他气死都想不到,他有一天会在女人的怀中撒娇。
“我又湿了。”姜见月说得就像她要吃饭喝水一样坦然。她一点都没有寻常女子在性事上的羞耻,仿佛她天生就该理直气壮地指示世上的男人带给她欢乐。
沉珏顺从地躺到她的身下,用唇舌帮助她获得高潮。
他想到了沉琢,他想他那芝兰玉树的大哥,在姜见月面前,恐怕也是这样埋首于她的身下,用淫乱的舌头刺激红珠,然后看着花穴如泉涌一样流出淫水,再一口一口地吞吃掉。
这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