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看得出他对接下来的事一无所知,只能由她来主导。
如果是纳入式性爱的话,也许谢殊能仗着自己比女子接触到的性知识丰富,而主导整场欢爱。但此刻,无知的是他,主导性爱的是姜见月。
姜见月并不会对此厌烦。
就像闺中男子常以教导妻妾享受性爱为乐趣,姜见月也同样可以在这场性爱教习中得到乐趣与快感,不仅仅是性爱,还有权力与掌控欲的满足。
无知导致谢殊只能乖乖听姜见月的话。
姜见月命他跪到床榻上去,自己则坐在床沿,背后靠着两个迭起来的枕头。
寝裤半褪,谢殊跪在她两腿之间,只看一眼就头晕目眩。
姜见月懒懒地靠在枕头山,手指着阴道口那条细细的缝,“这是什么?”
“是……是女子的花穴口。”谢殊很识趣地立刻用手指在外部勾勒,渐渐勾勒出些水来。
而后姜见月的手指上移,翻开小花唇,“这呢?”
这是春宫图不曾细细描绘的地方,谢殊用手指拨开外面一层包皮,露出底下的红珠。他的声音开始嘶哑,“是……阴蒂……对吗?”
“对了。”她把腿翘到谢殊的肩膀上,以完全放松的舒适姿态命令他,“用手、用嘴。不用我仔细教,剩下的你也应该会了吧。”
“那我呢?”谢殊感觉身下的那个贞操带快要把他憋死了,他棍身滚烫却被冰冷的铁笼困住。他难耐地渴求,“那我呢?”不纳进去,他不会憋死吧?
一条腿屈起,姜见月的脚踏在他的肩膀上,用脚趾掐他。和手指不一样,脚趾一下只能掐弄一点皮肉,是更加细小锐利的疼痛。
“你刚才还说我用手帮你弄,比你自己弄舒服多了?”姜见月声音慵懒,听得谢殊心猿意马,“等你先伺候好我了,我再帮你弄不好吗?”
“您可真是我亲姊姊。”还用伺候这种字眼,他对亲姊姊都没对姜见月殷勤,“何不直接纳进去,咱俩使一处力就好了。”他发现姜见月不爱用“插”这个字眼,为了讨她欢心也顺带改了。
“我不喜欢纳进去。我觉得你舔阴蒂,我会更舒服。”
“不纳进去你怎么知道不会更舒服?”谢殊犹不死心。
姜见月不为所动,“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喜好,我偏爱你舔阴蒂不行吗?”
“好好好!”感觉她隐隐又要生气,谢殊识趣闭嘴,他身下像是要炸了一样,还是快点伺候她舒坦,再让她给自己一个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