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年最后也没吃完,剩下的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等她结束的时候,正好扶宴也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走出来,浴袍领口微敞着,还残留着水珠,手指抓着头发往后顺,禁欲勾引。
挺诱惑的,和蛋糕对沉年的诱惑一样。
扶宴俯身把沉年压在沙发上,也不管水滴有没有蹭湿她的衣裙。
长臂一伸,左右手十指紧扣,反压在额头上方,扶宴凑过去嗅着沉年身上的奶油香气,味道钻进鼻腔,他哑然失笑。
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变态因子作祟。
看着娇艳欲滴的红唇,侧头想吻上去,沉年预判到他的这一步动作,眼睛主动闭上。
等了很久,迟迟没有动作。
睁开眼疑惑,就看到扶宴温热的唇瓣摩擦在她白皙的颈部,牙齿还在轻轻啃咬。
察觉到沉年的眼,扶宴故意下了重口,疼得身下的女人倒抽一口凉气。
嘶——
“啊——扶宴,你属狗的啊?”
想骂娘,要不是沉年没有说脏话的习惯,这句他妈的都快要脱口而出。
扶宴正经开口。
“我属虎,是不是中国的生肖?妈妈告诉我,我属虎,不是属狗的。”
沉年都准备一巴掌推开他了,谁知道他无辜的眼睛看着她,给她来了这么一句。
有点反差萌,气得沉年说不出话来。
好气又好笑。
第一次,沉年觉得扶宴身上有点笨笨的可爱。
类似于,烟火气。
换句话说,也有扶宴未曾涉猎的区域,这个世界上也有他不懂的东西。
沉年对他不曾谋面的母亲表示敬意,看来他的妈妈很爱他。
尽管现在的扶宴掌管烈域,但是曾经,他一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他和她不一样,她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没有家的。
这是她注定的命运,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