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把人翻转了一个面,食指触碰上次的禁忌地带,咬着细腻脖颈问,“我上次摸这里,你是不是很害怕?”
沉年瑟缩着屁股眼,低喘道:“你故意吓我,扶宴,你混蛋。”
“混蛋要操你。”转念一想,嗓音温柔迁就,“肚子还疼吗?疼就不做了。”
“不……不疼……了。”沉年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劲来,水眸含雾,听上去更像是撒娇。
肿胀得微微发紫的阴茎在小穴处抽打了几下,“宝贝,它更想你。”
倏地,扶稳碾进阴道里,刺激得沉年抖了一下,软腰飘飘,如同大雪中被压弯的枝条,孱弱纤细,持续揉搓。
五指在腰间留下红痕,动作摇晃着两团奶起起伏伏,呢喃声不绝于耳。
这是沉年哭得最惨的一次,也是最百般迎合扶宴的一次,不管变换几种姿势,从浴室到沙发,再到白色大床,沉年都悉数答应。
刚刚痊愈的身体承受着扶宴不疾不徐地顶撞,“扶宴……”
“我在。”
“年年,我爱你。”释放的最后一下,扶宴射进沉年的身体里,同时带来的还有在她清醒时的表白,不再是睡着后轻声细语,是当着沉年的面,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他爱她,他害怕失去她。
他为她不珍惜自己生命而发脾气。
他也为她低头认错的态度而怜惜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