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腹扁平,弄到点的时候会止不住颤抖,葱白的手指捏住玩具的后面,轻轻地往自己的下体送,一边送进去一边闭眼呻吟。
“啊呜……”
这是扶宴没见过的沉年,尽管在他身下动情时也会主动迎合,但她一个人能放得这么开时,他还是惊喜的。
少女的眼睫忽闪,一双眸子带了水,哭咽着。
扶宴的蓝眸紧紧盯着她穴内在晃动的玩具,不知道是不是尺寸没达标,沉年一直难以高潮,被吊在半空中飘荡的感觉可并不好受,她哭得更凶了一些。
男人再也忍不住,迈着长腿来到她身边,从后背处伸手把沉年抱在怀里,双手开始揉上早就硬起来的乳头,他低头说:“我才不在一天而已,你就要用玩具代替我吗?”
沉年偏头去看扶宴,鼻尖的气息浓醇,他精致的领口因为赶路折了一角,再往上,对上那双记忆里动情时会更暗的眼眸。
她没有羞耻,呜咽着求,“阿宴,帮帮我,好难受……”
沉年说完就去捕捉男人冰凉的唇,变着法子的吸、舔,主动把温热的舌头吐出来。
扶宴回吻,手下稍用力,就直接把沉年从躺着的姿势翻到跪在床上,小穴里还有没拿出来的玩具,她只好撅着屁股撑着。
男人的右手从胸前掏进沉年的腿间,扯住玩具的尾巴,不疾不徐地说,“还没有我二分之一的粗细,你也能放进去,你期待的,落空了。”
拔出来,带着沉年缝隙里的水液滴落,扶宴看都没看那玩具,转身就丢进了垃圾桶。
他是万分嫌弃的,沉年俯身去抱他,嗔怪,“我花了好几百买的呢,你就这么给我丢了。”
“反正没用,你老公现在回来了。”
“不是老公……”
扶宴突然找到了新的乐趣,手指掐了一下沉年的乳头,另一只手揉搓阴唇,拍打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但就是不让她高潮。
“宝贝,叫老公。”他的手不停,“叫完了,我就用小阿宴插插你,这样年年的小穴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扶宴半威胁半诱惑。
沉年太难受了,扭着纤腰跪坐在他身前,鬓角的发湿漉漉黏在脸颊上,嘴唇翕动,“老……老公,操我。”
扶宴再也没停留,利落的脱掉西裤,硕大的龟头弹出来,在她的乳沟之间动了动,又沿着水液摩擦,找到烂熟于心的穴口,一个挺身,插进了洞里。
他的腰动作极快,根本不给沉年喘息的机会,没出十分钟,她就喊叫着泄了他一身,身子软在床上,“嗯啊啊啊……阿宴。”
没等这波平,扶宴揽着她的腰换个方向跪在床上,双手压着她扶墙。
一晚上像装了电池,要了沉年四次,最后小穴肿的不成样子,扶宴才堪堪饶过她。
抱在怀里安慰,“下次不可以再用玩具了,老婆……”
沉年一双眼睛哭红了,贴在扶宴怀里,下意识点点头。
她再也不敢用玩具了。
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