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问题!」好像有那里怪怪的?不过,看裴培对昨日之事不曾起疑,她也总算是放了下心,头一次带着愉悦的心情接受了裴培的使唤。
心情大好的她,还特意从冰箱捞出昨天买的红豆饼,想要孝敬某人。
终于终于,给她过了这关了,谢天谢地。
……才怪。
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会被压在他的身下啊啊啊!
「裴大哥,我不是红豆饼啊……」她欲哭无泪地看着将她錮在身下的他,手中还很可笑地拿着红豆饼。
「真当我这么好骗?」他扬眉,瞇起的眼眸紧凝着她,「怎么,都吃抹乾净了却不打算负责?」
不带这样的啊!他竟然睁眼说瞎话!她哪有非礼他!哪有!
但不消片刻,她就将那人言下之意了然于心。
「你那时候酒醉啊……」知道他意有所指,但偏偏她就是不从。晓嵐艰困地扭动着,尝试挣扎,「不算数的……」
「酒后乱性完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他逼近她,迷人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全撒落在对方身上,「这种人是会被社会唾弃的。」
「你……」用不着社会大眾,我现在就很唾弃那个昨天对你百依百顺的纪晓嵐啊呜呜呜。她内心哀嚎连天。
「而且,你昨天的自言自语,」邪恶的笑容顿展,他搂住她的柳腰,让她更加贴近,他落于她耳盼,细喃:「我一字不漏的全都听见了。」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所以她瞬间刷白了血色。
原来他装睡?啊啊啊啊啊奸臣!恶君!流氓!
「……今天天气真美好呢,真适合晒棉被。」转移话题、走为上策,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了。
她咬着下唇,羞赧地推开了对方,准备离开「晒棉被」去也。但未料,他一个机灵,伸手就抓住了那隻欲逃的小猫。
勾起的唇映着他的邪佞非常,尤为惑人,「想跑?」
「……」您到底是想闹哪齣啊。晓嵐欲哭无泪。
「这是你掩盖真相的处罚。」坐起了身,连带将她搂进了怀,将她小小的身躯包覆得密不透风,他下顎抵着她的肩头,抓着她的手腕,就将晓嵐手中的食物往他口中送罢。
已然失去所有表达能力,她目光呆滞,被迫将手中食餵予裴培。
见状,他愉悦扬唇,俯身一吻落于佳人眉间,低声喃喃:「那么,往后还请多指教了。」
「——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