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见的滴答水声,从不可数的牢房,他们一行人走到了要见的关押的犯人。
衙役举起火把道:“大人,就是这处了。”
卢相坤赶紧去让开,和沉长文一同见着这牢房。
这是最里的这一间,也是最不好的。
草堆上都因为潮湿的环境变得脏乱,老鼠虫蚁皆有,破碗上还有不吃的馒头。
牢房的墙头都写满了字,一个脏脸的人用着笔写下,挤着挤着就没有了空间。
从下到上,都是笔渐渐的由深变浅,还浅得快要看不出来了。
卢相坤踢了下牢门,“哎!疯子,你又在写你那破诗了,谁能看懂,还不快来见过这位大人。”
被叫疯子的人没有回答,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在观赏着他的作品。
在卢相坤要发怒前,沉长文出声道:“你说,疯子?”
卢相坤以为他不知道,解释道:“他就叫这名,大人懂得,贱名好养活啊,犯了圣上的字了,还大张旗鼓的乱传。”
“下官也难啊。”
皇帝最在意他的字了,怎么还有人故意送人头呢。
沉长文纵然一笑,“贱名是好养活吗。”
穷苦人家的孩子,似乎都多有这么一种传言;取个贱名好养活。
“这…下官也不知道。”卢相坤犯了难,这派下来的大官都是这么出其不意的吗。
他怎么知不知道贱名好不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