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冯银溪大惊:“你,你怎么在这里?”
麻花望向小鱼,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不该说话。
“你认识他?”小鱼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向在跑步机上发虚的麻花,“他是我养的狐狸,名叫麻花,前阵子跑丢了,昨天跑回来了,但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蠢东西,把他喂成了猪,要是让我知道,非得……”
小鱼的手在冯银溪面前扇了扇,作势要打他耳光。
“……非得扇到他脸肿!”
冯银溪很想告诉小鱼,那个挨千刀的蠢东西就是自己,可被小鱼虚晃一枪,以为她要打自己,他就学乖了,附和道:“对嘛,一定要把他的脸扇肿,太那啥了,那人是往饭里拌上母猪产后要吃的催肥饲料了么,好好的狐狸,被喂成了猪。”
跑到绝望的麻花张张嘴,没有说话。
小鱼把他说成了一头宠物狐狸,那就是不能说话的,这里也没有他说话插嘴的份。
在冯银溪拿了拖把,清扫起房内后,他一步步靠近在跑步机上甩腿子的麻花,抓住小鱼去上厕所的空隙,他两步就跑到了麻花面前。
“原来你名叫麻花,她是你主人。”
“她应该不知道你是狐狸精。”
“你说,她要是知道你会说话,会不会吓一跳?”
“改天又去我那里,我们一起看《手撕六十个鬼子兵》的最后十集。”
……
冯银溪异常兴奋,对麻花说了许多话,可麻花一句都没回他,抬起胖到没有脖子的头颅,装起高冷。
小鱼从洗手间出来,冯银溪拿着拖把一下离远了麻花,装作无事,拖起地时,他为小鱼不知道那头在跑步机上的狐狸会说话,只有自己知道那头狐狸会说话而徒增欢喜,心情好到哼起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