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一挠,冯银溪定住了,有了感觉,再一挠,裤裆里的那玩意儿不听使唤,慢慢撑开了。
“喔!”小鱼惊讶,“它大了,大了!”
冯银溪在那一刻终于知道为什么形容人尴尬到一定境界,会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他现在何止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就是地上出现一个蚂蚁洞,他都恨不得钻进去。
她把它摸大,对她没有‘好处’的。
隔着裤裆摸,摸着不小,但也可能是裤子造成的幻觉,还是要亲眼看见,验验货才行。
冯银溪以为她隔着裤子摸,至此就结束了,哪知她起身就来解自己的裤子拉链了,一俯身,低领的胸中风光全部露出。
“你,你干嘛?”冯银溪的手遮遮挡挡,但没有真的要阻挠小鱼解自己的裤子。
最开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在小鱼隔着他裤裆摸了又摸,他就起了色胆。
现在被小鱼脱裤子,他半推半就从了她,反正这种事嘛,自古以来,哪儿有男人吃亏的。
他只是后悔今天出门没有穿上那件新的裤衩。
小鱼拉下他七成新的裤衩,那一根肉棒蹭的一下,弹了出来。
目测有一部寸手机长,这还是在没有全部勃起的状态下,要是完全勃起了,起码能有十六厘米,有半个拳头粗,看起来野性十足,与刚才看的动作片男演员有得一拼了。
还好男演员的脸没有打码,打码的是他的鸡巴,不然小鱼怀疑这前后两根相似的鸡巴是出自同一人,冯银溪远渡重洋赚外快,牺牲色相打第三份工了。
想起梦里他的细短小,小鱼自语道:“我就说嘛,哪儿有比唇膏还小的男人,行了,你把裤子穿上吧。”
小鱼确认了,看够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而冯银溪的欲火,已经被撩上来了。
他一把拉过要走的小鱼,渴望地看着小鱼,喉结滚了滚:“你不摸摸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