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银溪:“你以后不准玩牌打麻将了。”
“不可能。”小鱼拒绝。
即使她不愿意玩牌,无论躲去哪儿,过去了多少年,银狗都会找上门,除了应战,和银狗玩牌打麻将,小鱼就没有退缩的道理,不能丢了狐狸精的脸面。
做狐,最重要的就是姿态和面子。
小鱼拎上包,挎在肩就要离开,冯银溪问道:“你要去哪儿?”
“上班呀,我可不是一只闲狐狸。”
又要去她前男友的公司上班了。
她前男友怎么都不开除她?冯银溪纳闷。
“不许去。”冯银溪拉住她,“我养你,或是你重新找一份工作。”
这是什么笑话?小鱼想,按孙津瑜的财力,自己都没要他养。
就冯银溪,他养狐狸?
还有,工作哪儿这么好找的,她在人类世界没有一技之长,空有美貌,用美貌换取的工作,十个有九个不正经,还不如就在孙津瑜的公司呆着,每天玩玩扫雷游戏,去茶水间吃点小鱼干,到点下班打卡,月薪到手买买买。
小鱼推开冯银溪拉住自己的手:“一大早的,睡懵了吧你,去洗把脸,清醒下。”
冯银溪很清醒。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小鱼走,要么留住小鱼。
放小鱼走,他可以轻松很多,无论是心理,还是经济上,可留住小鱼,是他的心之所向。
小鱼走到门边,手刚握上门把手,正要开门出去,冯银溪蹲下来就抱过她的双腿,站起来一把扛在了肩上,往卧室走去。
“狗东西,你要造反了是吗!”小鱼对他这举动十分震惊,双腿踢着,脚上高跟鞋都踢落了一只。
看冯银溪没把自己放下来的意思,她倒向的脑袋都快充血了。
她对麻花喊道:“小花,给我咬他,咬死他!”
麻花坐在一旁无动于衷,冯奴好不容易硬气一回,就让他好好治一治鱼姐,谁让鱼姐总虐待自己,以减肥名义,不给自己吃好吃的。
卧室门被冯银溪用脚一踹,踢来关上了。
随即小鱼被扔在那柔软的床垫上,身子跟着抖动的床垫弹了弹。
小鱼挣扎着刚坐起来,就被冯银溪愤怒地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