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银溪弯身,头靠在小鱼的肩上,蹭了蹭。
这话说的,他可以没有我,但我不能没有他。
小鱼听着恶心,这话像麻花偶尔换台时,电视上播放的烂俗偶像电视剧台词,只是人家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台词,换成了冯银溪对麻花说。
“麻花那么爱看手撕日本鬼子剧,那么爱吃薯片,他,他在动物园一定适应不了没电视看,没果冻吃的日子。”
“我数,2,3,再不离开我肩膀,我一拳头揍到你鼻血开花。”
小鱼已然举起手,都不准备喊23,就要揍趴在自己肩上的冯银溪。
好在冯银溪脑袋撤走的快,躲过了小鱼的重击。
两人打车回家,市区离他们新搬的郊区乡下远,出租车刚停在家门口,冯银溪来不及心疼计价器上昂贵的打车费,就看见麻花在一楼草地里跑来跑去,正追着一只蝴蝶。
麻花回来了!
动物园为什么舍得放走他这么一个大网红狐!
冯银溪来不及细思,下了车就狂奔跑向麻花。
麻花看见冯银溪向自己跑来,摇着那条狐狸大尾巴,像条狗一样向冯银溪跑来。
双向奔赴的一人一狐,以麻花跳跃到冯银溪怀里为定点,双方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就差一首背景音乐来煽情烘托气氛了。
“呵。”
小鱼瞧着这温馨的画面,冷笑出声,翻了个白眼,寻思着麻花这死狐狸精,是不是违逆天道,偷偷修炼了狐媚之术,才把冯银溪这狗东西,迷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