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霜两只手四处作乱,东摸摸西按按,指尖在他的人鱼线上不停来回扫动。
玩够了,池霜才勾着他的裤腰缓缓拉下。
粗长的一根硬得直挺挺的,跳出来时在空气中晃了晃,直指池霜的脸庞。离得近了,池霜看得清楚,那蓄势待发的模样看着甚至比平时还要可怖上几分。池霜抿了抿唇,一时犹豫起来,她抬手握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
圆硕的顶端渐渐冒出了清液,池霜用手指在顶端的小孔上勾了勾,沾了湿润涂在四周。她的食指绕着顶端周围打着圈,柔嫩的指腹所到之处都跟挠痒痒似的,商肇浑身都跟着痒起来。
池霜捧着沉甸甸的粗硬放在面前,温热的呼吸洒在上头,商肇咬牙忍耐着从后脊爬上来的酥麻,他不动声色地微微下沉身子,粗长离她娇俏的脸庞更近了,冒着水的顶端几乎要顶上她的唇。
池霜深吸一口气后吐出,想到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表情一览无余,池霜掩耳盗铃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才缓缓启唇将嘴边的东西含进口中。
商肇俯视着她,摸了摸她的脑袋,身下被湿热口腔包裹的舒爽让他轻叹一声:“怎么不看着我?明明是你主动要这个姿势,现在又好像很不情愿。”
闻言,池霜不得不掀开了眼皮对上他的眼睛,她嘴里含着东西不方便说话,但是眼里含羞带嗔的,唇珠被撑得更加饱满,好似正在等人采撷。
她只是有些羞,没有不情愿。
商肇紧紧盯着她的脸,感受着身下的吸裹,身子又伏低了几分,一手撑着床,一手放在池霜的脑袋边,时不时托着她的后脑勺引导着她的动作。
她专挑着会让男人快活的地方舔,商肇额上冒出细汗,腰臀不由自主地耸动,想将粗长送进更深的地方。
晨光被他尽数挡下,池霜眼前只有他的块块分明的小腹,时远时近地在眼前晃去,晃得她头晕。
粗长被捣进窄小喉咙,噎得慌,她的舌头根本裹不住粗蛮的肉茎,她试图吞咽口中分泌的津液,但是粗硬顶在她的喉管,喉间肌肉紧缩时也只是箍紧了男人,津液没有被吞下反而呛得她面红耳赤,有些反胃。
她干呕两下,连连拍打男人紧绷的大腿,男人克制地抽出沾满晶亮的粗长,跪在她身前垂着脑袋粗粗地喘息。
池霜眼泪都被噎了出来,红红的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嘴巴红红鼻尖也红红,那模样像被人欺负哭了似的,但是她没有叫停,她顺过气后又握住他往自己嘴边送。
顶端刚触上她的唇瓣时,男人突然改变了心意:“难受就算了。”
他抓住池霜的手腕,将自己抽了回来。
见他退开,池霜连忙反抓住他的手,有些着急:“不舒服吗?”
“舒服。”商肇用指腹在她发红的嘴角抹了抹,擦掉滑下的晶亮,手指顿了顿,又继续往下滑,沿着她的下巴滑到她的锁骨,最后沿着隆起曲线滑到她挺立的蓓蕾上,点了点。
池霜一颤,听他说道:“今天玩点儿其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