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老人烦躁地拍拍桌子,“看完赶紧滚蛋!”。
几人被老人的怒气搞得也烦躁起来,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为老人家,他们又有求于人。他们用手机将最近半年的账目表一页页拍下来,准备回去慢慢调查。
临走时,方斯安说自己还有些事想单独问问老人家。几人没起疑心,便先行离开。
“你确实有点高傲”老人仔细地将之前扯掉的账目表的一页又贴了进去“这么堂而皇之地将他们带过来,你是一点都不怕”。
“是吗?”方斯安轻笑着从老人脚下的柜子里拿出包来,里面装着他的黑袍。
“不过你确实值得自己这么骄傲。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快了,老伯,我不食言”。
老人抬头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方斯安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说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死的,自己可以帮他杀死那个人。他一直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是他这辈子不二的精依托,妻子早逝早在女儿出生那天就难产而去世。但自己从有了女儿开始每天又都变得幸福美满,女儿讨厌结婚,却因为他的爱同意相亲,相亲的对象是个官二代为人老实他十分满意,女儿却有些不满,然而女儿在自己的劝说下同意嫁给了那男人。出嫁那天他即使舍不得,也把女儿的手交给了那个男人。可是自从他的女儿结婚开始,一切都变了,女儿变得多疑敏感,没有安全感,偶尔回来看望他即使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也穿着长袖长裤,把门紧锁。
他问女儿发生了什么,女儿却什么都不说,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他不知如何开口问。直到有天接到了电话女儿跳楼了。他看到女儿尸体时,她的头已经摔得裂开,血肉模糊,像垃圾堆上的烂桃子。
他哭的几乎晕厥,夜里他出于想念,打开了女儿厥,自己心心爱爱的女儿就算青春期时候自己跟她吵架气急,也只是拍了拍身旁的桌子,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却被他人虐待如此。
他接着点开女儿加了密的备忘录,密码和之前一样同样是自己的生日。里面按照日期,条条陈列出那个畜生对他女人曾经施加的虐待,更令他心痛的是里面有段写到:“我好想逃,但是他说我不见了,他就去杀了我爸。爸,我好害怕,但是为了你我还不能逃”。他悲怆的眼泪打在屏幕上。翻到最后一页,她又写到,“爸,我坚持不下去了。这些东西可能会被你看到。平板是我特意嘱咐家里的保姆在我死后带给你的。我也不想,但我没办法了,被他折磨的每一天我都生不如死。都说恶魔总披着人皮,他也是。他说只要我活着就别想离开他也别想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就杀了你和我。我报过警,但来的都是他的亲戚,每次过后我会被打得更厉害,我在他面前像一个不需要自尊人格的东西。我能想出的解脱的最好方式就是自杀了。我死后,他们家一定会用到处买通媒体说我是有精疾病自杀的。他之前虐待我的事,他们全家都知道,但他们不止一次奚落我嘲笑我,好像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他们儿子的一个物件可以随意对待。我恨,爸我好恨,这就是硬说服我嫁的男人。我要你知道我受过多大的痛苦折磨。”
字字泣血,他整晚没睡着。本来还算精的乌发一夜之间变白,像老了十多岁。本四十多岁的年纪,如今看来像六旬老人。他去报警,却被赶了回来。发到流媒体平台上,却被之前自己自豪的“女婿”带人找了顿麻烦,要他删除。
已经走投无路,打算自尽去跟女儿谢罪陪她时候却遇见了方斯安。“我之前遇见过您的女儿,她过得很不幸。我知道她是被谁必死的。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也愿意帮你,杀了那个人”。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方斯安帮他秘密做黑袍,还要尽量多做一些给别人,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前的平板,想看看里面她的照片。可却意外发现一个加密相册,他试了女儿的名字缩写生日没打开,又换成自己的生日没想到就打开了。他心里五味杂陈,下一秒里面的内容令他目眦欲裂——相册总共一百八十张图片,可女儿和那男人结婚也才半年不到。每一张照片都写满了残虐与屈辱,女儿的身上被那男人用小刀刻满了羞辱性的字眼,她跪在马桶边嘴里被塞满了布满排泄物污秽的卫生纸,她光着身子站在阳台上后背布满了皮带抽过的红痕……
心痛至极他差点晕厥,自己心心爱爱的女儿就算青春期时候自己跟她吵架气急,也只是拍了拍身旁的桌子,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却被他人虐待如此。
他接着点开女儿加了密的备忘录,密码和之前一样同样是自己的生日。里面按照日期,条条陈列出那个畜生对他女人曾经施加的虐待,更令他心痛的是里面有段写到:“我好想逃,但是他说我不见了,他就去杀了我爸。爸,我好害怕,但是为了你我还不能逃”。他悲怆的眼泪打在屏幕上。翻到最后一页,她又写到,“爸,我坚持不下去了。这些东西可能会被你看到。平板是我特意嘱咐家里的保姆在我死后带给你的。我也不想,但我没办法了,被他折磨的每一天我都生不如死。都说恶魔总披着人皮,他也是。他说只要我活着就别想离开他也别想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就杀了你和我。我报过警,但来的都是他的亲戚,每次过后我会被打得更厉害,我在他面前像一个不需要自尊人格的东西。我能想出的解脱的最好方式就是自杀了。我死后,他们家一定会用到处买通媒体说我是有精疾病自杀的。他之前虐待我的事,他们全家都知道,但他们不止一次奚落我嘲笑我,好像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他们儿子的一个物件可以随意对待。我恨,爸我好恨,这就是硬说服我嫁的男人。我要你知道我受过多大的痛苦折磨。”
字字泣血,他整晚没睡着。本来还算精的乌发一夜之间变白,像老了十多岁。本四十多岁的年纪,如今看来像六旬老人。他去报警,却被赶了回来。发到流媒体平台上,却被之前自己自豪的“女婿”带人找了顿麻烦,要他删除。
已经走投无路,打算自尽去跟女儿谢罪陪她时候却遇见了方斯安。“我之前遇见过您的女儿,她过得很不幸。我知道她是被谁必死的。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也愿意帮你,杀了那个人”。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方斯安帮他秘密做黑袍,还要尽量多做一些给别人,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