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她累了。
周则漫不经心地抬手,环在她细腰上,故意说话惹她:“你就这个表现,恐怕不够。”
沉岁的小脑袋猛地从他怀里抬起来,脸上的表情颇有点恼羞成怒,大概是想凶他一下,这么难伺候的金主她才不要了。
但她被刺激得眼睛湿漉漉的,看人的眼像隔着桃园雾气,看起来就像只努力张牙舞爪的小白兔,只能让人恶趣味起得更盛,特别想抓着她再好好欺负一顿,欺负得她忍不下去,也凶不起来,只能叫出声来。
周则揽在她腰后的大手向下一压,没防备的沉岁顺着力道猛地坐实了下去。
“唔……”
一直被晾在外面的小半根儿终于送了进去。
周则没给她发脾气的机会,掰着小屁股便啪啪向上猛顶起来,顶得沉岁整个上身又颠又颤,像被丢在蹦床上的布娃娃无所适从。
“周则、周则……”
她咬着嘴唇小声叫他名字,努力把脑袋埋到他脖颈后头,生怕一下忍不住就浪叫出声:“不能这么深……嗯,我会、会被听到的!”
她有点儿急切,小手扯着周则衣领,埋在他肩膀上猛烈摇头。
“还知道怕?”周则低喘着把人抱紧,单手把她脑袋从肩膀上抬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拇指顺手顶开她牙关,垫进口腔,不许她再咬嘴唇:“上次还叫得那么大声?”
“嗯……哈……”
沉岁含着他指节,闭不上嘴巴,呜呜咽咽的娇喘声压抑不住,都散在周则耳边:“那时候我又不清醒……”
周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眉眼间似乎是有些开心。
但沉岁还没搞懂,便被猛地抱起,转了个方向,从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变成被按在座椅上两脚朝天的弱势方。
周则压在她身上,挺动的动作甚至没有停顿。
但语气似乎稍微轻了些:“实在忍不住,可以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