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大约是点30分,正直夜幕低垂,天色正开始昏暗,的士终于上到了大帽山的山顶。
这里静得要命,眼看四周,冷冷清清,唯一可依靠的就只有这处山顶和山下的房屋,眺望山下的房屋,灯光点缀,极尽诗情画意。
妙龄少女望望车外便雀跃的道:「司机,你可否在这里等我一个鐘,因为我是由澳洲回来度假的,难得有此机会,我想一个人在这里绘画,画尽香港的风情啊。」
「可我还没吃饭啊!」林竖仁有点面带不悦的道。
少女想了想:「呀!不如就这样吧,返正你也要吃饭,不如你就帮我买饭回来一起吃,这餐饭我请的,如你肯等我,我额外给你多一千元报酬,反正我都有钱,这样可以嘛?」
林竖仁想了一想:「嗯,这样好吧,那我现在就帮你去买饭,回来后再问你付钱就可。」
已是点,那妙龄少女一边慢慢地吃着饭盒一边在绘画,正绘得兴致勃勃,预计还有半小时便可以完成,而那个林竖仁亦一直在这里呆等,倒也没办法。
未几,只见林竖仁忽然好像变得有点情呆滞自言自语,并且一直呆呆地望住眼前的妙龄女子。
很快,他已变得满面通红满头大汗,好像快要控制不住情绪似的。
刚巧这刻天空忽然下起雨来,真是天不造美,情急之下,那少女随手便拾起了画板上的那张画纸跑到了的士上,接着再望望仍遗留下的画笔和画板便说:「唉!真可惜了,还差少许便可完成,但忽然又下起雨来,真扫兴,我们还是走吧。」
岂料少女说要走的这一句话刚衝口而出,立时惹来林竖仁之激动反应,变得面红耳热,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便强行把少女硬生生地污辱过来。
期间少女不甘受辱曾试图作出激烈反抗,但可惜在强弱悬殊下给他过分暴力对待而打至口面难分,少女终在无奈之下被迫就范,惨遭这个人面兽心的狂魔蹂躪摧毁了一生,而林竖仁事后,更是冷漠地一笑显得意犹未尽。
他污辱完这个少女之后,忽然又感觉很空虚,眼见这个妙龄少女遭他冒犯后内心突然觉得愧疚万分,故便全身震颤起来并自言自语。
「对…对不起,我是无心的,不知何解我经常不能自控,控制不到我自己所做的一切,我该打,我该打。」
他语毕,便自行掌摑了自己几下,而惨遭污辱的少女则不停地泣不成声。
林竖仁见她不停在哭内心一乱,便即感到焦躁不安。
「嘿,你别哭了,我求你不要再哭好嘛?我现在的心很乱,很乱呀。」
他这番的说话,试问那个少女又怎能听得入耳,都只懂在哭过半死。
谁知就在此刻,少女身上的电话忽然响起,她惊觉电话一响,即急拿起电话接听,岂料电话按钮还未撳,随即被那个林竖仁一手便抢了过来,少女一急即惊叫道:「喂,你想怎样,快给回电话我,我要打电话给妈妈啊。」
少女的惊叫,立时吓得林竖仁慌张起来便怒道:「吭,莫非你想报警吗?」
他一句冷语,登时吓得少女失声痛哭,在慌乱之下便即转身就跑,岂料此间林竖仁冷眼一瞥,便即起步直追,只追了几步,便已即时把少女的颈项紧紧地箍过正着。
少女真意料不到今天的结果竟然是这样,故在受惊之下不断在狂乱挣扎,可在挣扎间却被这个冷血之徒一刀便狠狠地直向她心口捅下,且还连续再捅了两刀,可怜的那个妙龄少女就此血洒当场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