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觉得不好意思,披了便罢,只是他的手怎么还没松开?
“玉镜公子……”秦音想把他推开。
玉镜不知何时把秦音抱在怀里,他带着酒香的呼吸扑在秦音耳后,“姑娘于我有恩,既然姑娘不愿喝我的酒水,那便喝些其他的?”
“我根本不认识你!”秦音挣扎起来。
玉镜的手抚上秦音的腰,似要解开她的腰带,玉镜安抚道:“别怕,阴水泄出后再补阳水最佳,我是怜香惜玉之人,定不会让姑娘难受……”
他想起经书上穴位指示,手有技巧的揉上秦音的腰,在几处轻揉捻按之后,秦音便软下了身子,她身体无力,只能硬推着去看在旁的裴旻。
那轮巨大的圆月将裴旻越发衬得超凡脱俗、姿高彻,月光清寒,照得他低垂的眉眼精致,琉璃似眸子流光溢彩,面容却佛圣洁。
秦音看着他不由哀从心头起,他在她身边站着,却好像离她那么远,好像随时都能飘走一样。
眼前模糊起来,眼里逐渐充满雾气。
忽有一道寒光闪过。
裴旻的剑出鞘了,她看不清他的情,只能看到那轮硕大模糊的月,听到他轻缓而坚定的声音响起:“玉镜公子,秦姑娘并不愿意。”
玉镜一直把头埋在秦音肩窝里,他低低笑了笑,忽把秦音松开,脸色冷了下来。
这明显是在下逐客令,裴旻朝玉镜一拱手,算是离别答谢。
二人快步离去,皓月朗照中一件被扔开的外袍缓缓落到地上,这富丽宫殿和明月只属于一个人,可那少年独立着,竟有骨瘦魂消的孑然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