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将衣物放在那里,便去外面候着吧。”
盛雪霰长舒一口气,终于好了。他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一直盯着芦晚漆黑的发,脸部肌肉都要痉挛了。将她衣物放好,如逃难一般回了屏风后面。
芦晚换好衣服,对盛雪霰招呼了一声。盛雪霰移开屏风,等着送她回寝殿。
走的好好的,刚要到盛雪霰跟前,盛雪霰眼观鼻鼻观心,低头等着芦晚。却听见一声轻呼,芦晚不知踩到什么东西,摔了一下。
盛雪霰急忙上前搀扶,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绊了她,芦晚却将手抚上他的手背,刚沐浴完的温热于他而言却过分炽热。
“呀,衣服散了。”
盛雪霰猛然抬头,看见芦晚衣襟散开,如玉般的肌肤裸露,能隐约看到饱满的双乳上那一点嫣红。
“娘娘。”盛雪霰吞了吞唾沫,紧闭眼,作势要起身逃跑。
芦晚却紧紧拉住他的手,不给他丝毫机会,随着他过大的动作,也被带起身,摇晃间顺势将衣襟拉得更大,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芦晚脸上带着势在必得。自进宫来,每一幕都和梦里对应上,这让她看见李景和就想作呕,但是盛雪霰,快成了她的心魔。每次她与李景和虚与委蛇之后,便肖想着盛雪霰,如图幼时喝完药时的蜜饯,她图谋着他的人,她要同他一起,不论何处。
盛雪霰挣扎不得,怀里女子好似他轻轻一碰便会破碎,不敢用力过大,但对方却无论如何不肯放过自己,他冷淡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乞求:“娘娘,别这样。”
芦晚不管不顾,攀着盛雪霰的脖子,逼他直视自己,在他灼灼目光中亲上他的唇。盛雪霰身子崩的死紧,头也不肯低下,芦晚尽力踮着脚仰头才能亲到。
“抱我回去。”气息呼在他颈边,他感觉自己全身关节都生锈了。
他久久没有动作,芦晚也不生气,又说了一遍:“盛督主,抱我。抱抱我。”
盛雪霰终究是没有办法拒绝芦晚。他想,芦晚是不是给他下了蛊,为何每次都如此难以拒绝。
依言揽住芦晚,将她腿弯揽在臂膀,芦晚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头紧密地靠着他的颈弯。“盛督主,可怜可怜我。”芦晚声音破碎,带着恳求。
盛雪霰心思恍惚,只叹息,应该是娘娘,可怜可怜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