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霰听见芦晚的哭泣声,将她抱紧,用手轻抚她的背,亲吻她的发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讲述。
“然后他便杀了我母亲。”
“娴美人还是不从,便被杖责。然后去世了。”
盛雪霰没敢说,李景和觉得娴美人心高气傲不识好歹。最后杖责时是扒光衣服在御花园中,让所有宫人一齐看着的。
后来她父亲进京寻妻,被李景和派人截杀。
多残忍。
“你那个时候,才十多岁吧?”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盛雪霰那个时候还是个没权没势看人眼色生活的小太监。
“是呀。才十多岁。”盛雪霰脸贴近芦晚,“那个时候,你也才八九岁。”
她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了,只是旬烈,他疯得很。遣了画师,将她母亲悬吊在城楼的样子临摹下,在她生日宴上送给她,旬烈说:“晚晚,你要记住仇恨。”
她在扭曲的环境中长大,旬烈从未让她感觉到家的温暖。她一直回避旬烈,可似乎她早就长成了和旬烈一样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芦晚将耳朵附在他胸膛,听见他心跳的声音。
看芦晚无声落泪,盛雪霰有些心疼,轻声安慰,许诺着会一直陪着她。
“你一定会一直陪着我,对吗?”芦晚看着他,眼睛里有些执着。
“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盛雪霰承诺道。
芦晚抱着他发泄完情绪,之后有些低落。贴着盛雪霰蔫蔫地说:“我喝了酒壮胆才敢说出口。现在酒醒了,我能去把剩下的喝完吗?”
盛雪霰揽住她,四周静悄悄,都能听见芦晚的心跳声:“晚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芦晚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濡湿了他衣襟。
“好。你不许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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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为啥会要噶了李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