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晚笑着回应:“我也爱你呀。”
“最爱你了。”
屋里暖气升起来,赤裸的二人从客厅纠缠到卧室,盛雪霰感受她下穴的温暖,仿佛要将他烫化,绞着他下体不放,嘴里喃喃爱语,一度恍惚失。
芦晚感觉盛雪霰愈战愈勇,恨不得次次贯穿她的花穴,掐着她腰的大手如铁钳一般牢牢挣不开。她尖叫着释放,盛雪霰也在她紧缩的下穴和情动的表情下射出,抱在一起喘息。
芦晚缓了一会儿,突然推开盛雪霰的手起身。
盛雪霰跟着她起身也抬起身子,问她:“怎么了晚晚?”
芦晚却一言不发,随便套了一条裙子走到客厅。盛雪霰跟在后面,看她低头翻找什么东西。
“晚晚?你在找什么?”盛雪霰又问了一句,伸手想拉过她的手。
芦晚却一个转身,看着盛雪霰不着片缕的样子眨了眨眼,道:“你不穿衣服吗?”
盛雪霰不知道芦晚要做什么,呆呆地回了一句:“不做了吗?可是我……”
芦晚噗嗤笑了,念叨了一句::“不穿也行。”
然后突然单膝跪下,将手里攥着的盒子打开:“阿霰,你可以做我的新郎吗?”
盛雪霰感觉全世界的烟花一下炸在自己脑子里,手指尖微微颤抖,眼眶都发红:“可以。可以。”
芦晚将戒指戴在他的手上,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样的对戒,示意盛雪霰给她戴上。
盛雪霰也半跪在她对面,手指有些颤抖,试了好几次才给她戴上,看着二人同款的对戒,盛雪霰眼热的想哭。
“那么,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未婚妻了。”
芦晚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盛雪霰深呼吸两口气,低头亲吻她。
他的小姑娘,他的爱人,他永恒的伴侣。
“继续做吗?”吻了很久,芦晚才肯放开,看着盛雪霰问。
“嗯。”盛雪霰抱起她,这几年他注意锻炼身体,抱起芦晚很是轻松。
“可以不戴套的。”芦晚声音软软的,在他耳边厮磨,“我想试试不带套。我想你射在里面。”
盛雪霰呼吸急促,脑子里飓风过境。
就在这几分钟他想了如果芦晚要分手自己跪在地上求她能不能留住她,想了芦晚为什么突然穿衣服是不是不满意自己了自己要不要去咨询男科医生,想他们婚礼在哪一天,想自己还要拿下几个项目才能给洛离买最好的戒指办最好的婚礼,想以后孩子会不会不听话该上哪个幼儿园,想他永远爱芦晚。
这是盛雪霰第一次没带套。他眼睛都不愿意眨,盯着芦晚的脸,慢慢将阴茎插入。
每一次和芦晚做爱,都觉得她好紧,好软,好湿,重重迭迭嫩肉包裹着他的下体,让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满足到快要飞起来。
他撑着芦晚的手,看着二人配对的戒指,下身愈发勇猛。不断地操弄着芦晚。
芦晚被她顶的声音破碎,嘤嘤求饶,却只换来盛雪霰轻柔的抚摸和更深地顶弄。
“晚晚,晚晚。”盛雪霰深深看着她,“我的晚晚。”
芦晚眨着眼,知道盛雪霰开心,断断续续回答:“怎么了…未婚夫。”
回答她的是盛雪霰狂风暴雨的袭击,吻不断地落在她脸上,身上。盛雪霰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一只手钳着她后颈,进得很深,她的阴蒂都是红肿的,阴唇不再试图合拢,反而如花般开着,方便盛雪霰观察到她小小的花穴是怎么容纳下自己的阴茎。
盛雪霰爽的战栗,芦晚一只手还和他十指相扣,用力握着他,感觉到爱人的包容,依赖,和爱意,盛雪霰再难守住精关,又深又重地顶弄几十下,伏在芦晚身上,阴茎探到深处,射在她花穴里。
芦晚感觉到盛雪霰的精液射出,他偏偏不把阴茎退出来,顶着穴口,和里面浓稠的精液。
“阿霰。”芦晚轻轻柔柔叫他。
盛雪霰低头蹭她的脸:“我在。”
“我会一直爱你。”芦晚很疲惫,但是眼睛是亮晶晶的。
“我没有注意你的情绪。对不起。”芦晚知道今晚盛雪霰看到她和别人深夜同撑一把伞有多难受,“我只爱你。永远。”
芦晚的爱永远盛雪霰一颗心都变得滚烫。他眼睛有些微酸,眨巴眨巴,抱紧芦晚:“我记住了。你要永远爱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交缠的恋人十指相扣。
在困倦时,在旅途中,每一朵花都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