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反应过来之前话已脱出口,“心症郁结,或许是封闭所致,会影响伤势恢复。”
“封闭?”将军不解。
“或许.......有个人陪夫人解解闷会好些.......”抬头看向将军。
将军不发一语,要看我今日开的药方,当然我还是用了许多珍贵药材,将军只是瞥了一眼便许了,令我回去。
离去之前想到,今日还带了我特地调制的膏药,咳了一声,“呃.....这个....是小人调制的药膏,行房之时用的,这样夫人才不会受伤。”
旁边的总管替将军收下,我随即告退。
回去医馆的路上,突然觉得寒意袭人,往背后一摸才赫然发现,汗水早湿了整个背脊,刚刚真是......希望没有开罪了将军,其不怒自威的样子,『哎!祸从口出,刚刚不知从哪借来的胆。』
“东西带好。”蒙古士兵的声音将我从思绪里拉回。
连忙嘱咐学徒给小儿中毒的父亲催吐剂,交待一些事项,便急忙跟士兵去将军府。
第三次见面跟第二见只差了一日,匆匆赶到,发现女子已经换到比之前更大的寝殿,接下来的问诊也没有人在旁边打扰,昨日给将军的意见.......被采纳了?!或许她非常受宠,我就不必替她担心了。
侍卫引我至管事处,我与产婆同时站着等待被询问看诊情况,“一切都很好。”我答。
“还未满十五日,夫人便到处走动,这样伤口无碍?”总管厉声的问。
“我查看了伤口虽未痊愈,但是没有恶化的迹象。”产婆回答。
“你们两人都非常确定结果没事?”管家再问。
我跟产婆互看了一眼,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我俩意见相同。”我肯定回答。
“嗯,你们走吧,我会跟将军说。”
承认自己把伤势说的有点.......过重,但是将军的紧张程度,也让我捏了把冷汗。
每回到将军府看诊的诊金十分丰厚,但是也要有命拿,希望夫人身体安康,不然,我小命也不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