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离开,既舒服又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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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失态了!”必里克对我说。
我不知道他指哪一件事?或许他说的是替他生孩子的话,我.......
必里克下个月就是正式的宰相了,现在已经天天都要上早朝,他正匆匆忙忙要穿戴整齐,离开我房间前,他走过来亲吻我的额头说,“等我午膳。”
“嗯。”我乖顺的对他点点头。
伺候的人随着必里克一起离开,所有的人都离开房间。
我伪装的面具才能卸下来,来这里已逾一个月,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在思儿面前我假装一切如常,在必里克面前,我们母子欠他恩情必须要报,真实的我依旧疯狂的思念哲也,翻来覆去地想,他到底只是失踪,还是真的已不在人世,他知道我不守贞节,会不会气的不要我........。
必里克这一个月不是要我去他寝殿,就会同昨天一样,直接.....索要我,几乎天天与我同床共枕,刻印的痕迹夜夜被加深,罪恶感也被刻骨入髓,我天天不间断的抄写佛经,除了替哲也求平安之外,也希望能带走些许罪业,即使心知肚明,我早已罪大恶极。
下身的黏腻早已干涸,下床走到澡间,用冰水洗净全身,泪水不停地流,我是一个无耻又不守妇道的女人,夫君生死未卜,转头就在别的男子身下承欢,希望必里克赶紧腻了我,就可以带着思儿离开,在他懂事之前,不想要让这些流言蜚语传到他耳中,我想要做一个好母亲。
必里克要同我一起午膳,我不能让眼睛太肿,用冰水冲眼,会好一些,还好这里的侍女对我并不上心,只有在必里克前来的时候,他们才会出现,平日时常不见他们,
这样很好,我才能尽情的在澡间哭泣,『不知道红花怎么了?不知道勃尔图怎么了?』我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悉,或许找个机会回去王府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