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里克严肃的看着拓拔比修,缓缓道“丢掉你那些可笑的尊严跟骄傲,这里没有拓拔比修,只有查哈族遗孤向皓,要不是我欠你父亲一份情,这烂摊子我不会接,阳翟公主主政的金夏不出三个月必亡,你父亲将你交与我安排,就得听命于我。”
“父亲他们会如何?”张牙舞爪的小脸听到金夏将亡,瞬间失了元气。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的责任只有你。”听到必里克这样的回答,拓拔比修又开始怒目以对。
“说实话,我真替你父亲感到难过,虎父无犬子,我看不然,他对你这般用心,没想到从头到尾你的表现,就是撑不起大局只会吵闹的讨糖小孩。”
“你说谁?”
“不是吗?他们说你已十岁,以我看来你这副胡搅蛮缠的模样还不如三岁小儿,我不相信你父亲没有跟你说,为什么要你到这来!”
拓拔比修被必里克一连串的教训说的哑口无言。
“听过蒙古哲也王爷吗?”
拓拔比修紧闭双唇不语,可闪烁的眼出卖了他。
“他是蒙古第一猛将,王爷哲也十三岁出征,十五岁带兵打仗,二十五岁封侯立业,蒙古开国至今,仅他一人封侯万户,多么风光,后遭奸人陷害身受重伤,记忆丧失不知所踪。凭藉赤手空拳也把你母亲送进皇宫再次掌权,你觉得他十岁的时候,同你一样只会哭闹?”
拓拔比修望着斜前方不看必里克,但是听得十分认真,最后还被必里克讽刺的羞愧红了脸。
“弱者是没有办法立足在蒙古,我不管你在金夏受什么教育,只会哭闹的男人,注定没有出息。”必里克看他似乎暂时被唬住,继续说,“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我只答应庇护你到十六岁,过了之后,你要死要活,我决计不管。”
拓拔比修双唇抿着,焦虑的眼正在考虑要不要相信必里克的话。
这样的小动作怎可能逃过必里克的眼,他对拓拔比修说。“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你父亲的决定。”
“你要我怎么做?”拓拔比修不敢肯定的问。
“关键在你想要怎么做?”必里克没有多余的话。
拓拔比修只停顿片刻马上回答,“我.......我不要当弱者!我想跟父亲一样!”
“嗯,把你自已整理干净后,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