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应该让傅安晏做。
这个姿势让她能够轻松听到男人沉闷的心跳,平稳有力,没有因为抱着妻子的闺蜜而加快产生混乱。
方雪芙听着慢慢闭上了眼睛,有规律的跳动是最好的催眠曲,自欺欺人的安全感由此而生。
她有一点昏昏欲睡,只好由傅安晏带着向床铺走去。
轻易被安抚的无知小羊羔停止了咩咩叫,却没有发现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狐狸眼中翻滚的漩涡。
冯韵曾经说,方雪芙,她可爱又可怜的闺蜜,柔弱的心肝肉,碰上宋行毫无胜算,更不要说大伯哥宋景,宋家人吃透她,恨不得小雪花和宋家断了联系再也不往来,避免被吞下骨头。
她却算漏了,方雪芙碰到自己那个讨人厌的丈夫,也是轻而易举被人拿捏。
也许是运气不好,笨蛋老是碰到聪明人,又那样可口,惹人垂涎。
方雪芙被放到床上,碰到屁股肉红肿的伤口发出轻呼,嘶,一小声,从鼻子里面发出,还没有接触到空气就已经无影无踪。
她实在有点太累,本来在生物钟上就是该睡觉的时间,被硬生生拖出来参加游戏,又一下子经历几个世界,轮番高潮的快感沉沉压在身上睁不开眼。
“抱歉,乖乖。”那声微弱的撒娇被狡猾的肉食动物捕捉到了,他颇为怜惜,并作出反应。
但方雪芙的脑袋转不过来,困意席卷了她这个孱弱的身子,让可怜的食草动物同时成为睡眠和某个男人的俘虏。
“嗯……别……”迷迷糊糊的方雪芙听到傅安晏的声音,好像是贴着人传来的,他一定离得极近才会引动双耳之间潮汐,酥酥麻麻的。
“别……”她本能拒绝这个过于亲密的称呼,却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