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如泣的呻吟声、抽插水声和肉体啪啪声放荡不堪,一直没断过。原本干净清冷的厕所,似乎一下子变得好热,充斥着那对正激情交媾的男女身体所散发出的热意和汗气。
有时隔壁的呻吟会变得闷闷绵绵的,像是嘴巴被吻住了,有时又会跟着激烈的肉体拍打声跟着一起高亢,有时又会因为后面人的动作而甜腻动情地浪叫。
“不要……啊……咬颈项不可以……“
“奚小姐,你老公以前从后面操你时,会咬你的后颈吗?”
“啊……啊,不会……他喜欢,喜欢舔我的耳朵……啊!不要!”
“哈啊……原来你的耳朵这么敏感,只是舔一下,下面就咬好紧……”
“啊啊……嗯,不要在耳边吹气,好痒……啊啊!啊!”
严队长应该是突然发起强劲的进攻,每一下都是重重的啪啪声,震得陶瓷做的水箱盖跟着一起砰砰作响,其中还夹杂着叮叮当当的清脆碰撞声,让尤友友很疑惑到底是什么声音。
奚总的呻吟一下子是可怜的呜咽,一下子是爽过头的浪叫,求着他不要停。
窝在马桶上听了半个小时的活春宫,尤友友已经从一开始的难为情慢慢演变成麻木,甚至带点不耐烦。
肚子好饿,可以快点结束吗?
“啊……队长,膝盖好疼……”
“那我们换个姿势。”
隔板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把昏昏欲睡的尤友友吓得一激灵,差点就要喊出来,连带地板上的那条绿裙子都被踢过来半件了,男士皮鞋的前端也已经踩过来了。
隔板的剧烈震动一直没停过,尤友友也从隔板下的缝隙看到了黑乌乌的影子,隔壁在靠着隔板干什么事,不言而喻。
“是奚小姐最喜欢的体位,喜欢吗?”
“啊!啊!要死了……啊啊,要被队长……啊!队长……唔……嗯……”
奚总的呻吟因为体位变化的刺激,陡然大声激昂,尤友友觉得洗手间外有人路过绝对能听到,可很快的,她的呻吟就沉下去了,变成了唇舌交缠的黏糊声响。、
他们这次吻得很久很久,大概是严队长不想奚总太大声,选择盖住她的嘴巴,直接把她操上了高潮。
可就算是被吻住了,奚总高潮时的闷哼声还是尤为不同,像是快濒死一样的急促娇喘,又很快因为男人毫不怜惜她正高潮的抽插速度,变成不堪折磨的嘤咛哭泣。
“奚小姐,想不想我射你嘴里?”严队长的嗓音紧绷粗哑,说着淫乱的请求。
“呜……好,要你射出来……”
“再求我几句,说清楚。”
“哈啊……啊,求你射进我嘴里,求你……啊!”
“要我射你嘴里吗?想吃大鸡巴射出的精液吗?啊?”
“想,呜呜,啊……想吃队长的精液,想要队长的精液填饱肚子,哈啊……”
严队长最后冲刺的那几下力度,隔板晃动得像是下一秒就会倒塌一样,让尤友友心惊胆战一直紧盯着。
然后地板的那双皮鞋往里退,地板的黑影一阵摇荡,取而代之的,是金色雕花的细高跟踩在地上,那是某名牌最新季的高跟鞋,细跟因为虚软的双腿而跟着微微抖动,地板上还流淌开一滴滴暧昧的黏热液体。
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还有女人的呜咽吞吐声,响亮地传来,听得尤友友忍不住害臊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想像那个画面。
她再睁眼时,地板上的绿裙子已经被抽回去了,隔壁传来一阵穿衣服的悉簌声和垃圾桶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是隔间的开门声,皮鞋和高跟鞋的踩地声音一前一后踏了出去。
严凤森戴好保安帽子,正想跟着在奚婕的身后走出厕所时,突然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朝身后的另一个隔间警惕地看过去。
“怎么了?”奚婕打开厕所门探头出去,确定走廊上没人,回头却看到严凤森的举止,不解地问道。
严凤森盯着后面看了许久,似乎有些疑惑,但最后还是转过身,跟上奚婕的脚步一起离开厕所。
“没事。”大概是错觉吧,他总感觉厕所里还有其他人。
脚步声逐渐远去,厕所又回归寂静,许久许久,另一间隔间的门才缓缓打开,露出了尤友友快要被吓死的惨白小脸。
她第一次这么感谢自己是如此的没有存在感。
尤友友被严凤森的回马枪吓得腿软,偏偏午休又结束了,她还要拖着饿扁的肚子和受惊的心灵回到秘书室,继续工作。
她拿着文件进总裁室给奚总签名时,本来不敢直视她,但又忍不住地偷偷观察起来。
奚总的妆容秀发,一如既往的精致整齐,看着文件的表情认真专注,毫无异样。尤友友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搞错人了,或许厕所的那个根本不是奚总,绿色裙子也不是只有奚总才能穿。
直到奚总手腕上的钻石手环不小心敲到玻璃桌面,发出的清脆响声跟她在厕所听到的一模一样时,她这才绝望地闭上眼睛。
初入职场三个月,就撞见总裁和保安队长的私情,尤友友很心累。
浑浑噩噩熬到下班时间,她身心俱疲地收拾好包包起身,想和邻桌的邓雅道别,却见邓秘眉头紧锁正盯着手机看。
“邓秘?”尤友友见她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喊她一声。
邓雅抬头看了她一眼,只拍了拍她肩膀,然后就色紧张,快步走到了赵雪桦的办公桌旁。
“赵秘,你快看这个。”
赵秘只望那荧幕瞥了一眼,就瞬间定住。
尤友友觉得气氛不对,赶紧跟着凑上去看。
只见那小小的手机荧幕里,是一个直播回放,一个男人正对着镜头痛哭,尤友友知道这个人是谁。
季然煦,少年出道就荣获影帝,国内曾经的一线男演员。
同时,也是奚婕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