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十分,老谢轻轻带上大门,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他今晚和酒友喝得太晚,又满身酒气,老婆发现了肯定会骂他。
他蹑手蹑脚地走去浴室换衣抹身,走回卧室时听到楼上似乎一直传来怪的响动,但喝得有点微醺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只顿了几秒就把这响动抛掷脑后,躺床睡觉去了。
发出异响的依然还是楼上的那个睡床,床上的那对男女。
整个床铺凌乱不堪,床单被扯得松散满是水痕,枕头被子连带男人的衣服都被踢下了床。
严凤森靠坐在床头板,奚婕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白皙美腿架在古铜色的粗腿上一晃一晃,交迭大张的腿间又是黏湿酣畅的浓热交媾。
一只保险套掉在白花花的大腿肉上,应该射满的保险套只剩下几滴白浊,而另一只保险套就正在奚婕的手上。
她坐在男人身上颠簸起伏,摇摇晃晃举起鼓鼓的保险套,香舌喘着热气伸出,把薄膜里的浓热精液都挤了出来,流在舌尖卷进嘴里。
坐奸的体位让她欲仙欲死,这个姿势让大鸡巴全根没入体内,连肚皮都隐约隆起那个形状,早就高潮几次的脑袋已然融化,身体里只剩下对肉欲情爱的渴望,完全沉沦在和男人下流堕落的性交中。
她津津有味地吃下男人射在保险套里的浓精,渴求起更多的精液。
严凤森被她放荡淫靡的样子吸住了魂,顶胯的速度又快又重,直撞着花穴深处不断泄出爱液,润得整个花穴紧热湿滑,舒服极了。
奚婕被操得身子骨都酥了,瘫软在他身上,又马上被咬住了耳朵舔弄,惹得她又发出微弱的娇泣,软腰也跟着扭动。
“怎么这么爱吃男人的精液?”严凤森鼻息炙热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奚婕全身都麻了,脚趾蜷缩着哆嗦。
“啊……啊,肚子好饿,想要……想要凤哥的精液填饱肚子,啊,再射给我,凤哥……”她别过头撒娇似地索吻。
“就说应该先吃晚餐的……”严凤森说这话时有些无奈,但还是马上吻住了那湿润红唇,吃下他自己精液的味道。
一只手揽住了奚婕的软腰,另一只手大力揉搓那对弹跳的大奶子,紧绷粗壮的大腿像马达一样猛地发力,把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爱液都捣成了白沫,流满股沟胯部,黏黏哒哒。
奚婕爽得魂都飞了,整个身子被颠弄得花枝乱颤,一个剽悍的顶弄下,白腻得发光的身子往前倾。她借势换了姿势,背跪在严凤森身上,双手撑住,自己疯狂扭起软腰吞吐大鸡巴,每一下都要顶到花心酥麻才甘愿。
“啊……啊啊……唔,啊……好爽,好爽……”汗滴在每一次的身子摇晃间四溅,湿发全黏在了奚婕的身子上,让她更像一只沦为情欲奴隶的妖精。
啪的一声,严凤森的大掌拍在了那肉感摇晃的大屁股上,他开始有射意了。
“怎么这么骚?啊,今天这么欠干,下面很痒吗?”严凤森喘着粗气,手掌拍到了蜜桃臀肉上就不舍得离开,掐得紧紧的像陷在奶油一样。
“啊啊……啊,是……小穴好痒,要大鸡巴,要凤哥的大鸡巴……”奚婕早已失去理智,从身子到声音都是勾引男人的骚浪劲儿。
严凤森一直受不住她在床上的这股骚劲,突然起身,大鸡巴重重捣进花穴推着女人彻底跪趴在床上。
严凤森一手抓住丰臀,一手抓住她往后推的手,用操母狗的方式从后面操奚小姐还不够,他的一只脚往前跨,踩在她的头上。
真就像在驯服野马一样,严凤森胯下疯狂冲刺,直把胯下的奚婕驯得又哭又叫,丰沛多汁的花穴像发大水一样,溅得他浓密的体毛油亮腻滑。
奚婕被踩得无法动弹,脸埋在湿漉漉的床铺里近乎窒息,可被踩头操的姿势没让她抗拒,反而让她一下子就沉迷在野蛮粗鲁的性爱里,
严凤森每肏一下,情欲的海浪就把她没顶一次。她后来爽得呻吟都喊不出,双眼几乎翻白,红唇哆嗦,只一直颤抖地喊着一句话。
“哈啊……被操成母狗了……”
“喜欢被操成母狗吗?”又一记巴掌拍在丰臀上,肉波荡漾。
“喜欢……喜欢……喜欢被凤哥操烂……”
她已经什么都不是,真的就只是严凤森的小母狗了。
很快的,第叁个保险套又射得鼓鼓的,严凤森故意套口朝下举得高高,仍在高潮中身子不断抽搐的奚婕,还是张大嘴巴伸出艳红的舌头,精液牵滑黏丝,断断续续滴在她的舌尖脸颊头发上,让她全身都浸润在男人的气息里。
凌晨一点二十四分,谢阿姨起床喝水,并去了玄关看了看。没看到儿子的鞋子,她去开了儿子卧室的门。
在确认里面没人时,谢阿姨又气又担心,知道儿子大概又要浪到天亮才甘愿回家了。这臭小子一直不能让她省心,就算迟回来或不回来,也该和家里人说一声啊。
她拖着生气的脚步回房时,起了个心眼仔细听了听,四周一片寂静。
看来楼上终于结束了,这一晚也做得太闹腾,逼得她都戴上耳塞了。
但其实并没有结束,此刻没有声音只是因为奚婕正趴在严凤森的大腿上帮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