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星恍然,原来她刚才不是在咬他,原来那是一个吻。
“苏大夫,我……”
苏玄妙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或者说,是她自己没有给自己一个清醒的机会。
喝醉了的感觉真好呀。
飘然放纵又沉沦。
在这场由她主导的梦里,她终于不再是一个人。
不再一个人,苦苦去等不会回来的另一个人。
所以,不管是对是错,就让她醉下去吧。
“啊……别,别脱我的衣裳……”
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掼到腿上,很顺手地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夜寒星摆出一个羞耻又诱人的姿势。
苏玄妙笑了一下,轻轻咬在他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哄骗似的问他:
“不脱衣裳,要怎么做呀?”
做?
做什么?
是做道侣吗?
夜寒星痛苦地捂上了脸,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身体,可如果这是她的命令……
他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力。
电光火石之间,他脱口而出:“只用这里,可以吗?”
苏玄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他脐下三分处,早就顶起好大一片来。
整洁的衣衫上,有一小滩暗沉的水迹,是他不曾动心却动了情的证据。
嚯。
接吻的时候不情不愿的,还以为温大师兄戒色了呢,怎么硬成这样,还能装出那么纯情的一张面孔?
很有情趣嘛。
苏玄妙笑眯眯的,伸出手剥开一袭黑衫,一根粗得不得了的阴茎欢快地跳了出来。还好她躲得快,不然差点儿就打她脸上了。
她用手去圈,惊讶地发现他粗得一只手都没握过来。
“这玩意儿难道成了年还能再变样儿吗?欸,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苏玄妙又犯了老毛病,情不自禁地关心起别人的身体健康。
印象里,温如玉的性器粉粉嫩嫩,又粗又直,眼前的这个嘛,虽然是短了一小截,可却粗得有些骇人,与少年清癯的身体并不匹配。
夜寒星无辜地眨着眼睛,丝毫没有意识到苏大夫正在脑海中对比他和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尺寸。
没一会儿,他就看见苏玄妙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无所谓地说:
“管他呢,我来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