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愫没料到她会突然说这个，有些意外地点了点头：“是。”
“这么说起来咱们还有点亲戚关系，瑞亲王福晋，也就是少夫人的姆妈，是我表姑母，少夫人可能不知道这门子亲缘关系。”马太太有些无奈地一笑，“我就儿时见过少夫人一面，少夫人就生得玲珑剔透，特别可爱，那时夫人也就五六岁的光景，还是个小娃娃呢。”
约愫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姆妈也是满清的名门望族，她那边的亲戚七拐八带的也很复杂，她看着马太太，不由得又多了几分亲切：“那马太太是如何嫁到这潭州来的呢？”
“这个也是一言难尽。”马太太颇为潇洒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少夫人都知道，大清没落了，我家以前过的也不错，落败之后阿玛为了还债，差不多是将我卖给了姓马的为妻，姓马的是个粗人，一点风情也不懂，在外面也花天酒地的。若不是我落魄，怎的轮的上他来这样作践我，这个王八蛋！下流胚子！”
约愫一愣，没料到马夫人突然变得这么暴躁粗鲁，约愫脸一红，马太太意识到自己言行不妥，笑了笑说：“少夫人不也是，若不是落魄，怎么也轮不到少帅娶你。但是少帅生得好，不像我家那个死鬼，肥头大耳又好色，我看着就想吐！”
“怎么会呢，我本就那么普通，是我配不上少帅。”约愫垂下头，“我年纪也比他大，若真的论好，那也该是芷瑶好。”
“哪能呢。”马太太摇摇头，“少夫人可千万别这么想，您和芷瑶格格是不一样的美法，您可一点不比芷瑶格格差，芷瑶格格是外露的美法，你美得更有味道，也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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