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亲昵的时候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的,提上裤子就开始威胁她,果然男人的话一点也不能相信。
离开了花房,魏念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端详那张只有大概轮廓的油画。闭上眼睛,回想起陈意安娇小的身体坐在自己的肉棒上面被他顶弄得来回扭动,低下头,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苏醒,高高撑起一个帐篷来。
拿起画笔,蘸取颜料,一点点描绘出这副画在他心里的模样。画中的女孩裸着身体,背对着看画的人,她的头微微侧抬着,柔软的发丝虚掩着她的眼睛,整张脸只余一抹红唇暴露在视线中,往下看,女孩雪白的身体上有一颗红色的痣,臀部微微翘起来,露出了自己的隐秘等待,依稀可见的桃色与白色,嫩白的腿生的可爱,微曲着让人好不怜惜。女孩的周围是一束束的花丛,在热烈奔放的氛围中有一朵花可怜得只剩光秃秃的花蕊,它低着头,花枝指向了女孩的穴,那一抹桃色就是它的花瓣。
魏念霖满意地看着这副画,手缓慢伸向下面肿胀的肉棒,将它来回揉搓,直到将一股浓精射向画中的女孩,这场自我取悦才肯休止。
陈意安盯着那朵花蕊开始犯愁,管家婆婆肯定会发现的,到时候又要去擦主楼的地板。主楼现在住着两头狼,可能擦个地板都有去无回。唉,先把这个藏好再说吧。
夹着花瓣的陈意安干了一天的活,花瓣虽然细腻柔软,但是她的穴儿里面就是止不住地流水。
魏念衫像往常一样按时上班,可是到了公司里他发觉自己的公司里全部都是男性职员,自己已经好久没和异性接触了,就连合作伙伴大部分都是同性,除了昨天晚上那一次失控,但是却异常享受那样的失控,喜欢强迫那个女孩在自己身下尖叫呻吟,可是他又觉得这有些病态,做爱这种事情应该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做,即便没有感情基础也是两厢情愿的,哪有压着别人霸王硬上弓的。其实他也有点希望和她保持那种关系,只要她看着他一个人就好了,经历了好几年的空窗期的确会让人容易动摇,更何况他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