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面对北庆朝雨坐在浴桶中,将北庆朝雨拉到怀中,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上北庆朝雨的唇,一边吻一边解释:“长公主不是我的主子,她有恩于我,我答应她供她指使到十八岁。还有半年,我就自由了!”
北庆朝雨已经知道这“恩”指的是生育之恩了。
她不清楚该不该让白濯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世。她想起自己和白濯的每一场性事,对方都是全情投入又小心翼翼,总是带着卑微的感觉。她真的不希望这个明明长相很明艳的少年,总是这一副卑微的样子,他应该像贺凛一样肆意张扬,像萧岚一样高高在上,像萧安歌一个风流潇洒,而不是敏感脆弱,不堪一击。
她轻声问道:“真的可以自由吗?”
白濯唇已来到北庆朝雨的胸前,吻着她被热水泡的粉乎乎的肌肤,将一只娇艳的乳尖含入口中,另一只被他揉捏玩弄在手掌之中。他一边尽心尽力地取悦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边回答:“她答应我的。”
北庆朝雨双手环住白濯的脖子,身子向前弓,将整片胸乳都送入白濯口中。虽然她爱慕萧岚,却不得不承认,单说性爱感受的话,还是跟白濯更舒服。
她享受着白濯唇舌的伺候,觉得自己还是坦白一些比较好。因为如果换成是她的话,即使当时会造成伤害,她也不希望两个人之间刻意隐瞒。
“嗯……小白……嗯啊……半年、半年之后,你不为长公主做事了,嗯……但你依旧……是她的孩子啊……”
白濯的口活太好,北庆朝雨快感太强烈了,断断续续半天才将这句话说完。
白濯呆愣在当场,按揉玉乳的手也不用力了,嗫咬乳尖的牙齿也分开了。他没想过北庆朝雨会这么快知道自己的身世,更没想过,她知道之后还接受自己对她做这些事。
毕竟白濯不知道,北庆朝雨脑子里那些有“骨科”“禁忌”字眼的小黄文实在太多了,搞的她在这方面叁观有所偏差。北庆朝雨认为,只要不生孩子,血缘、近亲都是浮云!而白濯天生就有无精症,自然是生不出孩子的,那还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