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落,络腮胡须便朝着北庆朝雨的红唇袭来。
北庆朝雨连忙偏头躲开,男人的唇落在她的侧颈上。男人也没恼,顺势在她脖颈上吮吻起来。乱糟糟的头发和胡须扎的北庆朝雨脖子痒痒的,唇和牙齿又嘬咬的她有点痛。但她不敢笑也不敢叫,她推搡着男人的身子,轻声劝慰:“官爷,要不您先听听奴家的曲子,咱们慢慢来可好?”
男人不理北庆朝雨,在她的脖颈上嘬出四五个红艳艳的吻痕,大手隔着斗篷、锦袄、中衣和内衣,在她柔软挺翘的双峰上揉来揉去,也不知道隔着这么厚的布料,能揉出什么感觉来。
就被北庆朝雨支撑不住男人的重量,差点被他压在身下之时,男人突然起了身,说了句:“也好,不过爷这里可没乐器,你清唱吧!”
北庆朝雨一边将自己慢慢拉出男人的身形范围,一边应付着:“不知爷想听奴家唱个什么?”
男人却突然将北庆朝雨抱了起来,双臂环住她的腰身,让她坐到自己盘坐的双腿上:“就唱一个你们北庆青楼里面最有名的,哪个花娘都会唱的——十八摸!”
北庆朝雨如坐针毡。不过,顶着她的,明显不是“针”。
北庆朝雨感受着屁股下面男人兴致高昂的欲望,明显有些慌了。
十八摸她是真的不会唱。那种调情的淫曲,并不是青楼的表演曲目,花娘只会在房间内与点了自己的客人唱,所以北庆朝雨只听过名字。白濯还是女装小白的时候,北庆朝雨从未对他提过这方面的要求;他恢复男装之后,北庆朝雨倒是在开玩笑的时候让白濯给她唱,结果挨了白濯狠狠一顿肏,便不敢提了。
男人见她不开口,伸手抚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的脸拉进。无论两个人中间北庆朝雨的双手如何用力,也推不开男人。
男人将北庆朝雨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调笑道:“是不是不会,用不用爷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