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吮吸的部位过于暧昧,萧安歌总是不自觉的思想跑偏,一只手不自觉地在北庆朝雨的腿上流连,最后来到了腿心的位置。
“别碰,疼。”
生孩子的时候,花缝被轻微撕裂,虽然已经上了最好的药,但这时伤口还未愈合,一碰就疼。下面还淅淅沥沥地流出一些恶露,让北庆朝雨又疼又难受。
萧安歌看她难受成这样,顿时也没了旖旎的心思,一心一意研究着怎么发力才能尽快嘬出奶来。他将一只乳尖嘬的又红又肿,北庆朝雨都喊疼了,才吐出来,换了另一边。如此反复,断断续续的,萧安歌给北庆朝雨嘬了一个多时辰,嘴巴都快起泡了。
北庆朝雨调笑道:“安歌,你说以后你再看到我的胸,会不会想起现在,然后就……”
北庆朝雨话没说话,自己就笑了起来。
萧安歌回忆着稳婆的动作,给北庆朝雨胸部做着按摩,答道:“不用以后,我现在就能让你知道答案。”他说着,便拉起北庆朝雨一只手,抚在自己双腿中心,让她感受自己火热硬挺的欲望。
北庆朝雨似乎是没想到萧安歌一直硬着,诧异道:“人家都说,男人看过女人生产,就硬不起来了。”
萧安歌挑眉:“所以,那时候你才让我出去吗?怕我以后不举?”
北庆朝雨被萧安歌说中心事,面色发红,不知作何回答。
萧安歌笑道:“放心,我们还没行房过,我一定保护好自己的命根子,保证你以后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