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馥妤没多会就睡着了,笼子里的翻翻正晃着耳朵吃青菜,不知道两个侍女用了什么办法,让它可以独立进食了。
燕怀政拿来热水泡过的帕子,拧干,给温馥妤擦脸还有脖子和四肢,做好这些他才让人给自己备水沐浴,叫人去把书房里温馥妤写的那副字裱了挂起来,又让人看着那个雪人,不许它融化,也不能被破坏,他偏执的保护扶安的每一样东西。
燕怀政坐在浴桶中,左手在孽根上不停的搓动,他靠着桶壁,现下不敢出声,只望着床上的人,遇上温馥妤他的欲望就像洪水,不断的喷涌而出。
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燕怀政抓着旁边的白色里衣,上面还带着点温度,是他刚从温馥妤身上剥落下来的,他将里衣凑到眼前,闻了闻。
都是温馥妤的馨香,他觉得自己硬的更厉害了,忍不住的喘出声,嘴里不停的低声喊着“扶安”,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觉得他不是在自渎,而是在操弄他的小妻子。
欲望入脑,他也不怕吵醒温馥妤了,最好她醒来,让自己爽快。
床上传来细微的哼声,他紧紧盯着,如果温馥妤醒来,他会直接从浴桶里爬出去把温馥妤抓着亵玩,他现在觉得自己像地狱里的恶鬼,想将温馥妤拆骨入腹。
可惜温馥妤并没有如他所愿,她只是哼唧一声,随即翻了个身,背对着燕怀政。
燕怀政微微挺腰,手把里衣抓的更紧,然后闷哼一声,水面上飘起一片一片的白浊。
他站了起来,用里衣擦干净孽根,拿来浴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穿好衣服,放轻脚步走了出去——洗温馥妤被弄脏的里衣。
不然温馥妤醒来,会和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