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政抓起桌上的青提,放进温馥妤的口中,又倒了茶水,递到她嘴边,可是动作太快,温馥妤被顶的一晃一晃的,根本喝不到茶水,她气极,张嘴咬住燕怀政的手臂。
燕怀政挑眉,把东西抽了出来,给温馥妤喂水,结果等她喝完,把她抱到剑架旁,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双臂上,穴口抵着剑首。
“燕怀政!”温馥妤被吓到,她扭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你做什么…我不要!”
“惩罚你。”燕怀政露出虎牙,他手握着剑首的另一段,让小穴含进去两个指节的深度。
剑首和阴茎不同,上面的雕花更多,也冰凉,“燕怀政…我难受…哈…别让我吃这个…”她有些恐惧,讨好的亲燕怀政的侧脸。
“不怕,就一点点,扶安你会喜欢的。”他抱着人动了两下,温馥妤没多久就体会到了快感,叫的和发情小猫一样,水喷在剑鞘上,把燕怀政的佩剑喷的水光淋漓。
“扶安,这把剑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佩剑,被你喷湿了,这可怎么办?爽不爽?嗯?和我操得是不是不一样?”燕怀政轻轻掐着她的脸。
“嗯…爽…爽的…哈…啊…我让铁匠重新给你打一把…啊啊…燕怀政…”温馥妤使劲往后靠着,不停的感受着燕怀政的温度。
剑首被穴儿弄热,燕怀政才玩了半柱香的时间就把人抱了下来,重新放回床上,“我就要这把,等我以后带它重回战场,我就会闻到扶安穴里流出来水的味道,会不会很香?”
“不要胡说…哈…好烫…”剑首换成了阴茎,温馥妤被烫了一下。
燕怀政鸡儿梆硬,折磨着温馥妤,把人操哭操晕了才射出来,又重新让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