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蔚还没被云若这样优待过。他像是从没吃过好肉似的,没出息地酥了半边的身子,连说出的话都软的像云柔得像水,“你……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你说呢?”
云若寻到他的唇啄了一口,“还喜不喜欢?”
听她的话音,她是绝不会把缅铃拿出来了。云蔚虽然煎熬,但又觉得这煎熬浇上了一层蜜糖,所以也不是那样难捱,谁让云若就是喜欢欺负他呢?
“喜……喜欢……”云蔚扬头贴到云若嘴上,痴痴地亲了一会儿,一双眼就醉得像就酒里的星星,“你别那么坏……轻点……”
“好啊。”云若嘴上应承,下一刻却在阳具上套上了一个缀着小金珠的羊肠衣,随后缓缓地送了进去。
颗颗金珠凸起贴在假阳具上,进得云蔚后庭,便又嵌在了他的谷道内。
云蔚瞬间被激出一泡眼泪,他将腰扭了又扭,浑身出了一身腻汗,令他看起来滑溜溜的,像一尾鱼,“哈……啊……”
“杨云若……你又诓我……”
云若一丝悔改的心都没有,反而将那阳具送的更深,“乖……一会儿就好了……”
说来也怪,本是这样粗粝的物什刮蹭着他,但云蔚却慢慢真的觉出快慰来了,那快慰比以往更甚,让他摇着整个屁股去迎合云若,“嗯……嗯……就是这儿……”
他已经习惯了缅铃和沙砾似的金珠,甚至有点欲罢不能的意思,紧夹着舍不得让它走,碰到要紧的地方,更是绷着臀去磨蹭,“哈……就这儿……弄得最好……”
多方进攻之下,云蔚高潮不断,后穴已是一片泥泞,但是下身被绑住,他再如何舒适也得不到释放,整个小腹被憋得涨鼓,一戳便觉酸痛,像要破了似的。
“姐姐……帮我解开吧。”云蔚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那根东西涨得发紫,直挺挺撅着。
这时云若却拿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轻咳了两声,手撑着头,一手捏了捏他立起来的两个乳头,“哎呀,姐姐病还没好呢,手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帮不了你。”
“你……”云蔚四肢并用简直想去挠她一下,却不慎被她偷亲一口。
云蔚得了她的吻,便又没那样生气,他追着要贴上去,云若却后退寸许,和他拉开距离。
云蔚甫一后退,她却又凑上来逗引,云蔚想要搭住她,但手脚被绑,连她的头发都抓不到。几个回合下来,云蔚直被戏弄得像吃不着葡萄的狐狸,伸出尖尖的舌头轻晃,喉头也在急切地呻吟,瞧着眼馋得厉害。
然而云若今日立志作恶多端,戏弄过他的唇又来戏弄他的下体,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翠羽,尾端的羽毛是极轻极柔的质地。她捏住翠羽的尖端,随后用尾端羽毛上下地撩拨他那憋胀难忍的柱身。
他那处本就敏感到极致,羽毛带来的痒意针扎似的,要将他扎破了。鲜红的菇头经受不住,一下下地搏动起来。连带着沉甸甸的卵囊也像铃铛似的抖动起来。
纵然是被绑的紧,菇头在这种刺激之下,还是溢出了点点清液,云蔚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控,“要坏了……姐姐……求姐姐……”
见云蔚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眼睛连带脸颊满布水光,就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捏就溢出甜蜜的汁液。云若总算过够了瘾,不仅放下了羽毛,还将他身体上的各处束缚都解开。
几乎是解开了的一瞬间,云蔚就跳起来坐在云若腿上,“你别想跑……”
他密不可分地吻住了云若的唇,唇舌勾缠间,含浑地嘀咕,“你个坏心眼的狐狸精,勾引我就算了,还欺负我……”
同时又将他自己那根棒槌似的阴茎交到云若手里,“都是被你弄的,你得负责……”
云若指尖转圈磨了磨他的菇头,道:“那我要是不想呢?”
“说几句好听话来听听。”
云蔚一顿,转头娇声道:“好姐姐……给我摸一摸……”
云若不答也不动,只是眸光深沉地看着云蔚,云蔚对上她那双黑漆漆的眼,情不自禁地吞咽一下。
随后像着了相似的,和她鼻尖抵着鼻尖,唇瓣几乎碰着唇瓣,“好姐姐……下头一被你碰就快活得要死了……真恨不得……真恨不得一辈子都被你这么着弄……”
“好菩萨……你就救我一回吧……”
云若感觉自己有些醉了,被他说得心如擂鼓,胸腹中的火不仅没灭反而越烧越旺。
云蔚叫她菩萨,世上有像她这样满脑子污秽的菩萨吗?
没有的,她也不是菩萨,只是一个色迷了心窍的寻常女子而已。
云若一手握住弟弟紫红色的阴茎,一手则是揉上了他的两片臀。
云蔚感受着下身绵绵的舒爽,在云若的腿上是跌宕起伏,下身舒服了,连带着胸口也不安分,竟是瘙痒难耐,他捧着云若的脸,祈求道:“好云若,奶子好痒……嗯……吃一吃……”
云若盯着他的乳尖,俏生生的,于是一口就叼了住,吸了又吮吮了又咬,直将云蔚吃得是骨酥筋软,简直想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到云若嘴里,让她吃一吃。
虽说是这样让他欲仙欲死的境地,云蔚却一眨眼又落下两行泪来。
“怎么了,又哭什么?”云若问道。
他勾着云若的脖子,想起这一年多来自己遭受的冷待,哭得理直气壮,“你总把我踢出去,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碰我,再也不和我一个被窝睡觉了呢。”
云若心虚片刻,拍拍他的后背,“怎么会?那姐姐以后多碰你。”
“还要盖一个被子。”
“好好好。”
等到云蔚从余韵中缓了过来,天早就黑透了,他草草披上外衫,去厨房将早就凉了的小吊梨汤端了过来。
对于云蔚做的饭食,云若从不挑嘴,捧着碗,将梨和汤一齐吃了进去。
“怎么样?”
云若点点头,“挺甜的。”
云蔚垂首将她嘴上残留的汤勾到自己嘴里,品了品,“确实挺甜的。”
随后他将外衫一脱,扔在地上,眼波似钩,跨坐在云若身上,“姐姐不会这样小气,只给我这么一点甜头吧。”
云若一挑眉,打量他一番,“你身子撑得住么?”
云蔚大言不惭道:“你都撑得住,我有什么不行的。”
“行。”
于是二人闹到了深夜。
第二日云蔚休沐,不必早起,临近中午他才醒来,正要起身去厨房做午饭,却被云若压了住。
床帷遮蔽严密,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初时的声音是轻轻的,舒适的。过了两刻钟就陡然凄惨起来。
云蔚伸手撩开床帷,露出一张酡红的脸,和半截子满布红痕的上身,“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云若却毫不留情,抓住他的手,将他拖回来,顶撞几十回,在他耳边低语道:“杨夫子,你瞧你现在这样子,真该让你的学生们瞧瞧。”
提起学生们,云蔚升起一股强烈的羞迥,“不行,不能让他们看。”
“为什么不能让他们看?”
云蔚盼着云若能早些放过她,让云若摸上他臀上那个鲜红的纹身,急急地答,“我是姐姐的,只给姐姐看。”
如此一来,云若被捋顺了毛,愈发地想要在他身上揉一揉捏一捏捅一捅。
他讨饶不成,又被从里到外地揉搓了一番,以至于嗓子干哑,将剩下的梨汤全数喝了进去。
但第二日去书院,还是有学生听出了他嗓子不对劲,特意让食堂的刘婶熬了梨汤给他送来。
送走学生之后,云蔚原形毕露,他气哼哼地想,云若生生在床上欺负了他两天,她的病早好了。
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云蔚回忆起了昨夜的痛楚,一时怒从心头起,梨汤梨汤,该死的梨汤,他以后再也不要给那个骗子熬梨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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