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短发女人看了看錶,大概是不想再等了,她便对着程以琪说道,「不用选了,我三隻都买好了。」
「可是、你不是只要送一个人吗?」
「是啊,不过我三隻都喜欢,就都买了吧。」
「嗯…好吧…」
结完帐,那短发女人向程以琪道了谢,便拎着三隻熊瀟洒的走了。
程以琪望着那女人,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但是怪在哪也又说不上来,只好继续认真安分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了。
--
祈雨阳离开了熊宝之家后,便从怀里拿出那本她随身携带的小册子,然后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程以琪,岁,工作认真,个性犹豫不决、优柔寡断。”
她回到家,迅速的脱光了衣物,啊啊,衣服什么的实在是太碍事了,身上沉甸甸的总是会让她提不起劲工作,还是赤裸裸的感觉最痛快了。
她坐到书桌前,把今天收集到的所有关于程以琪的资料全数摊在桌子上,然后细细的研究了一番。
虽然就一般人而言,这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认真来说,这却是世界上最让人难以明白的谜题。
她的任务便是,找出程以琪的烦恼,并且解决它。
唉,这的确是很棘手的一件事,要不是为了交换到相关的情报,她才懒的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麻烦事。
她把今天买的那三隻熊摆在床上,等下次安乔来的时候,再把这三隻熊拿给她选吧!要是安乔的话,一定马上就会选出她想要的是哪一隻了。
祈雨阳躺在床上,想起那通电话,她便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前几天,祈雨阳接到了一通越洋电话,她疑惑的接起电话,电话另一端的是个陌生女子的声音,「你好,请问是祈雨阳吗?」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祈雨阳心里这搞不好是诈骗集团打来的电话时,那女子忽然说了一句令她震惊不已的话。
「你想知道杨海晴在哪里,是不是?」
祈雨阳吓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诧异的说道,「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做程洋琪,虽然我休学了,但应该也算是你的学妹吧?」
「程洋琪…嗯…你是新闻社的…难怪…」祈雨阳思考了一下,然后才继续问了下去,「杨海晴在哪?」
「我先告诉你吧,这世界上知道杨海晴在哪里的人,加上我共有三个,另外那两个人是决计不会告诉你的,所以我想,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除了透过我以外,你是不可能找的到杨海晴的。」
祈雨阳沉默了一下,程洋琪这女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打来告诉她杨海晴的所在地,想来想去,程洋琪会亲自打电话来应该是有什么目的的吧?祈雨阳只好叹了口气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我就直说了,我有一个妹妹在台湾,她的名字叫做程以琪,我要拜託你替我找出她的烦恼,并且解决它,要是你的话,一定能够办的到的吧?前新闻社传人物祈雨阳。」
祈雨阳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道,「什么?我可是记者,又不是徵信社的,你拜託我这种事干什么?」
「我知道你的本事,你的妹妹雨月是我以前新闻社的社员,她老是跟我提起你的事…说你是台湾的玛波小姐什么的…」
祈雨阳无奈的搔了搔头,真是的,怎么每个人都在拜託她这种事呢?上次才替叶茗时调查了杨若辰的事,这次又被程洋琪开口要求要替她搞定妹妹的事,真是的,老是做这种免钱的亏本生意,乾脆辞掉记者的工作,开一间徵信社还比较好赚呢!
程洋琪替妹妹担忧,祈雨阳又何尝不是?
祈雨阳的妹妹祈雨月去年因为车祸意外而不幸失明,虽然动了手术,结果却是失败收场,手术失败的打击、再加上情路不顺的关係,自此之后祈雨月就开始自暴自弃,再也不愿意动手术。
祈雨阳好说歹说、费尽唇舌要祈雨月去动手术,但祈雨月怎么样就是不愿意,于是祈雨阳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找到一向和祈雨月亲如姐妹的杨海晴,便能找到方法说服现在人在阿根廷的祈雨月回来动手术。
所以现阶段祈雨阳最大的寄望就是要找到杨海晴,想办法让她和固执的祈雨月见上一面,但是不管祈雨阳用尽任何方法、透过多少人脉,就是始终没有杨海晴的消息,正当她陷入绝望的时候,程洋琪的这通电话,顿时给了她一线生机。
祈雨阳试探性的问道,「原来如此,你和海晴是朋友吧?」
「嘖,我和那隻绿眼猫没有关係,我只是碰巧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罢了。」
「你说知道杨海晴所在地的另外两个人,是李心伦跟江赫吧?」
程洋琪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你果然不简单啊,祈雨阳。」
「这是当然,江赫我已经找过他很多次了,但他是个非常小心的人,问来问去根本问不出什么结果。而李心伦在国外打球,我想找也找不到。」祈雨阳拍了大腿,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会没有想到你也有可能会知道这件事?虽然你跟江赫已经分居了,但你们并没有离婚。」
程洋琪语气得意的说道,「不是有可能,而是我确实知道杨海晴在哪。」
「好吧。」祈雨阳只好无奈的叹道,「把你妹妹的照片跟基本资料给我吧,最好在跟我叙述一下她的个性、喜好等等的。」
于是,祈雨阳便接下了这看似简单,其实要花费不少力气的工作。
和程以琪对谈完了之后,祈雨阳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叶茗时。
如果没记错的话,叶茗时曾经带着喝的醉醺醺程以琪到汽车旅馆过夜,如果是程以琪的烦恼的话,或许她会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祈雨阳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便拨了叶茗时的电话。
tobecontued…